是那些自诩旧例的假龙,现在应该小心一些,不要再逆天而行!”
操师御只能摇头:“白娘子好厉害的嘴!”
“只是稍得皮毛。”白有思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操师御赶紧摆手,似乎是要歌舞还是要饮酒什么的,打断这场谈话。
但白有思如何能饶他,乃是立即扬声追上:“操公,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东西不吐不快江南素称陈旧,但种种经历摆在那里,也该晓得,天下事本就是如此,平素看起来一成不变,实则早已经暗中潜流,而一朝遇到对应的人物,若是守旧人物倒也罢了,遇到个像我家三郎那般肆无忌惮到不管不顾的,反而会大踏步向前,所谓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就是这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更肆无忌惮一些,要向前的也更多一些罢了!还请你们真火教看清楚利害与前后,千万不要做假龙!”
操师御抬手停在那里,隔了片刻,忽然扭头看向主座上的萧辉,言语冷冽:“国主,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以为黜龙帮可以倚仗吗?人家是真要我们去戈卸甲,将大梁五十郡奉上的!不会跟你应承的!”
说完,不待萧辉回应,此人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白有思没有理会他,只自顾自宴饮,而萧辉意外的只是沉默了片刻,依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政治表态,也只是宴饮如常。
这一日,竟也平安度过。
非止这一日,第二日也无什么叨扰,只操师御直接回了江宁这倒也好,因为扬州城内外的梁国官吏立即就有了行动力,一面是流言四起,一面人有人主动过来找白总管做打听、问说法了。
到了这日傍晚,且不管扬州城内外如何上下疑惧纷扰,白有思所居的虞氏府上突然有人造访,此人自称是黜龙帮使者,从徐州而来。
虞府自然不敢怠慢,将人留下,然后去寻在外面酒楼上与梁国官员喝酒的白有思,后者当然知道自己的脚程,晓得徐州的使者不可能追来,但也只是不露声色,继续与这些探风的人将酒瘾饮罢,方才从容回府召见那人。
而那人则来到白有思面前,拱手行礼,语出惊人:“白龙头,在下是淮南行台所属,杜盟主义子,领亲卫队将义父大人让我告诉你,我来扬州时他已经收到大梁皇帝的书信,也要往此处兼程而来不过,我走的是运河西岸,他走的是东岸,要过两次河,怕是会晚半日。”
白有思恍然,却是瞬间明白了一切。
且说,萧辉到底是个旋涡中挣扎出来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