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殿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冲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抑扬顿挫平仄押韵,听得都那么舒服。虽然柴萱一句也不明白,但大致和自己当初背的差不多。十几句没多久,丁仪就收了尾。竹简一卷,背手于后,略带嘲笑之意,“你若是真能背出来了,我丁仪还真服你!”
八字两须满是鄙视,再望望那位一脸彤云密布的大神。柴萱心里比着十字,暗道:导演啊导演,回去我一定得提着重礼登门致谢啊!微微清清喉咙提声背道:“从明后而嬉游兮,聊登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同天地之矩量兮,齐日月之辉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王。”
最后一个字落地,环视一周,不能说是目瞪口呆,但也吃惊不小。幸好本人的记忆力不差,要不然又得被这刚成年的猴孩子给整了!
某张白皙的脸上露出个上弯月牙,瞬间开心不已,“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洋洋得意的神情,真不知给他长啥脸了!
挂着一字长须的圆脸上,还没缓和多久,瞬间又是一片铁青,像刚从煤堆里出来一样。咬牙切齿,“子健说的是,这过耳不忘的本领,还真是领教。”心内恨恨道:这丫头,着实留不得!
碧空浮云藏几许清泪,大地荒凉带数番伤情。
许宅方园,悲凄哀嚎声声传出,端的是撕心裂肺,痛入骨髓!众人急忙冲进房内,只见许蓉凌乱的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泣不成声。
“爹的好女儿啊!你这是要心疼死爹吗!”许由紧忍着老泪,上前去扶自己的女儿。可如今神思皆乱的许蓉团缩在一处,战战兢兢的缩着细软身子,尖声抵触着所有的触碰。
“这刚醒过来的身体,可不能再受冷气了!快、快将病人扶回床上去!”小方帽老大爷抖着花白胡子,招呼着周围人赶紧去扶他的病人。
可六神俱乱的许蓉,根本不让别人动她,上前去扶的人悉数被推开。青青本就瘦小,被猛推的跌坐在地上,又扯开嗓子,“老爷,您看小姐这可怎么办呢……”张着一张嘴厉声大哭,喉咙舌苔都能瞧得见。
身着单衣的许蓉怔怔的团在一处瑟瑟发抖,许由许威笨手笨脚的完全语无伦次的安慰着。在瞧着一旁干着急晃着花白胡子的老年人,以及地上嚎啕大哭的嘴里不知说些什么的青青。白羽心神也都乱了,难道这一切真是自己造成的吗?
推开围在许蓉身侧的一干人等,慢慢俯下身来于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