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柴啊又一枚坑柴党啊!
柴萱略微生硬的挤出笑容道:“四公子啊,您说您这刚写的诗我听都没听过,也没瞅上一两眼!俗话说这刚出炉的大饼也得凉他个一时半刻才好下嘴不是,您看您的要求是不是有一丢丢的强人所难了?”
看着柴萱挤眉弄眼,情非所愿的表情杨修倒坐不住了!“简直放肆,公子让你背就是累断了舌头,也没你拒绝的份儿!竟然敢有回拒的言辞,简直该死!”那长袖甩得一下一下的,几乎连胳膊都要甩掉了!
“哎,德祖何须生这么大的气。一个不懂事的奴婢,也值得你如此动怒!”丁仪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幽幽的继续道,“既然公子想听她背,只是图个兴起,何须如此大动肝火!”
曹植淡定的听着左右两人的争辩,却盯着立在堂下眉头紧锁的柴萱。“好了德祖,本公子让她背,她岂能真抗命!”转而又同堂下面色纠结之人道,“柴萱,我且予你看一遍。若是背得出来,自然有赏;若是背不出来,你就等着受罚吧!”
什么鬼!你这压榨强迫劳动人民的万恶资本家,坑爹啊坑爹啊!紧抿双唇,颤抖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丁廙先生拿过来一个书简递给她。微颤的双手哗啦一声摊开竹简,洋洋洒洒十几行,柴萱瞪着溜圆的眼珠子,从头瞄到位,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个问题:我靠!这是什么鬼画符!
苦思片刻,好歹得听听人家曹植原版吧,生背的话搞错了咋整?极其尴尬的吞咽口气,将竹简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道:“回公子,这奴婢背不了。”
在座各位忽然面面相觑,一脸诧异。丁仪问道:“为什么?难道你这奴真想扛命!”
“不不不,奴婢不敢。只是……”面色略微有些尴尬,柴萱着实不愿意承认自己堂堂一个现代人在这时代,居然真的大字不识几个,“只是奴婢不认识字!”
两处哄笑,两处尴尬!
“哈哈哈,大哥这丫头还真和我所说的一致,不识字啊!”丁廙大笑着,看向同样发笑的兄弟。
而端坐于正前方的蓝衣少年除了惊讶,又平添几丝失望。剑眉紧蹙,实难相信,“柴萱,你不识字?”瞭着堂下尴尬点头的女子,曹植也是脸色一变,“正礼!你且读一遍给她听!柴萱!若是你还背不出来,便是抗命不尊,休怪本公子不饶你!”
额的老天鹅呀!这变脸堪比川剧了!
丁仪拿过柴萱手中的竹简,挺身直立念道:“从明后而嬉游兮,聊登台以娱情。见太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