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爆发,”亚历克斯说:“克瑞法可能要面对整个格瑞纳达地区的联盟大军。”他的话让女船长不安地动了动,她眉头紧蹙,一颗心更是沉甸甸的,虽然之前也讨论过这件事情,但他们这次到瑞芬的都城去,可能要面对一个很糟糕的情况——女船长并不是唯一一个反抗者,她们在瑞芬有着一个秘密组织,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们都能够在开战前退出都城,但那样就意味着他们要丢下很多人,可若是带着那些人,就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她不觉得都城的守卫都是瞎子。
“我们并不畏惧,”伊尔妲平静地说:“不过战争永远不会是什么好事。”
“危机将临。”亚历克斯说:“船长,我希望你能和你的同伴仔细考虑一下,我不知道我们到了瑞芬之后事情会如何发展,但在战前他们会篦梳奸细和内奸,也很容易因此引起混乱,如果你们能够善加利用——那又是一个机会。”他做了个手势:“就像现在的我们。”
如果不是战争随时可能到来,瑞芬急切地需要一个盟友,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找到突破口。
“您是个好人。”女船长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好人吗?我想我应该不算,”黑发的吟游诗人说:“我也需要你,我想你们在瑞芬的都城,应该远胜于蜥蜴岩。”
女船长点点头:“当然,瑞芬大公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我们有术士、法师和牧师,虽然她们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处死。”她又说:“还有那些不甘愿成为养料的女人,她们就算被囚禁在监牢般的房间里,依然可以凭借自身的才能判断该有的立场。”
“而我想知道他们为我排演了怎样的一场闹剧。”亚历克斯伸出手,和女船长轻轻地握了握——互利的盟约才是可信的。
“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留一两天,”女船长说:“对了,这孩子你要带走吗?”
“不,”亚历克斯说:“把她留在蜥蜴岩吧,交给这里的首领,我想他们很小心地对待一个七十七群岛的代理人留下的货物的。”他略显疲惫地伸展了一下脊背,“你们留在这里,我去祂的房间。”
“祂很危险。”伊尔妲提醒道,拉曼妥思的子嗣,虽然亚历克斯给了祂一个人类的名字,但祂显然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一些不利的影响。
之前的艿哈莱,现在的亚历克斯。“只是有些头痛,”亚历克斯说:“一些幻觉,但现在我们没有艿哈莱,如果我不在祂身旁,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伊尔妲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