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栽,相公先后五次参加科举,始终没有再进一步。后来婆婆觉得是这门婚事,成了相公的霉运,再加上民妇这十一年来,只为张家生了一个女儿,日子也就越来越难过了。”
谢琅没有问她丈夫的为人。
不用问,看也足够看清楚了。
若她丈夫真的是个男人,面前的罗晴也不至于如此瘦弱,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女子,体重看上去能有六十斤?完全就是皮包骨。
这可绝非日光阴造成的,必然是长期处于压迫之下,吃不饱睡不好。
这般体质居然还能活着,定然是为了这唯一的女儿。
至于罗晴的娘家,大概是想管也管不着。
自古不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只要还有命在,一般的娘家都不会插手女儿婆家的事情。
在婆家过的不好?肯定是你这个做媳妇的做得不够好。
不然你婆婆为什么要磋磨你?
“想和离吗?若是想的话,朕会和赵县令打声招呼。”
罗晴不由得心动了。
和离这个念头,她想了一只一次两次了,可每每都会看到女儿的时候,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民妇舍不得大妮。”
谢兰闻言,微微叹口气,“是啊,你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在这个家里受罪,可你的母亲却能舍得她的女儿在婆婆手底下痛苦挣扎。”
“……”罗晴好似被这句话给冲击的不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哭泣声,可谢琅愣是看到罗晴此时有多么的绝望。
“和离时,可以让赵县令问问你的女儿,她是想留在张家,还是想跟着你这位母亲。一切以孩子自己的意愿为准,想跟着你的话,赵县令自会为你做主的。”
罗晴怔怔的看着昏迷的女儿,沉寂的心脏,在此时狂跳起来,好似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活了过来。
“民妇叩谢陛下大恩。”
“浩正!”谢琅笑眯眯的看着旁边的杜浩正。
杜浩正忙拱手作揖,“陛下!”
“看到了吧,日后你若成婚,可莫要让妻子儿女像他们这样。”
杜浩正没想到陛下居然能和他说这个,哪怕情形不对,可还是被弄了一个大红脸。
“学生,学生会……会注意的。”
“融洽的婆媳关系,是靠着丈夫在中间做调和的。”谢琅看着躺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