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看着他:“你知道的,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能不能去和她解释一下?”
那是孩子的亲祖母,是应该疼爱这个孩子的人,但凡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愿意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可贺烬却没有给她回应。
阮小梨热切的心微微一沉,贺烬这是不愿意?
“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抓着贺烬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些,力道大的连贺烬这样的练家子都有些承受不住。
可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开口阻止。
他并没有要隐瞒自己过错的意思,只是一想到阮小梨对那件事的在意,他就有些开不了口。
可让她怨恨自己,总比怪自己来的好,他缓缓吐了口气:“解释没用的,是我的”
阮小梨只听了前半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抬脚朝外头走,贺烬回过神来唬了一跳,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去?”
“侯爷贵人事多,连解释一句都不肯,可我不能就这么等着,我不能看着我的孩子,就这么死在长公主手里。”
贺烬被责问的有些茫然,他没有不想解释,只是这些长公主都是知道的,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现在去慈安堂,就出不来了。”
阮小梨却没有丝毫退缩:“既然是长公主要动手,我迟早都躲不过的,倒不如去说个明白。”
说不定还能挣一条生路。
若是当真无路可走,她也不能让害死她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至少她要让那位高高在上,尊荣无双的长公主殿下,知道疼的滋味。
她侧身绕开贺烬,伸手去开门,手腕却再次被抓住。
她用力一甩,没能将贺烬的手甩下去,自己却磕在了门框上,其实也并不疼,但两个人还是都愣了一下。
贺烬态度强硬的将她抱起来送回了床上,堵着床沿不许她下地。
阮小梨知道论力气,自己绝对不会是贺烬的对手,想要让他让步,只能讲道理,虽然这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向是不肯讲道理的。
“怎么才能让我出去?”
贺烬摇头:“怎么都不行。”
“你果然是打算一直这么关着我要等到我生产,还是长公主的人得手?”
后面这种可能说的贺烬心脏不自觉的颤了颤,他又摇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这句话是真心的,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