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像是在拒绝,阮小梨没等到答案也没纠缠,只是笑了笑,伸手指着自己凌乱的床榻:“侯爷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再去睡了。”
这也算是个台阶了,她没再等,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了,她扭头看过去,就见贺烬神情晦涩的看着自己。
“你真的想知道?”
这话说的
阮小梨脸色逐渐复杂起来,贺烬这么问是真的打算告诉她呢,还是想找个人来糊弄她?
可她仍旧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其实想过有谁会做这种事,可思来想去,这么看不得她生下孩子的也只剩了侯府里还留着的那两个姨娘,和白郁宁。
可姨娘们不管曾经还是现在,都没本事做这种事清,所以也就只剩了
“是我母亲。”
贺烬说话的时候,略有些难堪的扭开了头。
可阮小梨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她的思维还停留在白郁宁身上,冷不丁听见他说的那个人,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第一反应,甚至是贺烬为了维护白郁宁,不惜将自己的母亲拉出来顶罪。
但她很快就想起来,贺烬不是这样的人,他再喜欢白郁宁,也不会把谋害亲孙的罪名扣在自己生母头上。
所以,贺烬这话八成是真的。
阮小梨惊住了,一时间除了心口的冷,竟没了别的感受,她很想问问贺烬这是为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迟迟没能开口。
她怕自己真的问出来了,贺烬的回答会让她承受不住。
倘若长公主容不下这个孩子,是因为她的出身,这让她要如何自处?
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眼前好像真的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娃娃,怨恨的盯着她
身体忽然被紧紧抱住,几乎透体的寒意也被那温热的胸膛驱散,哪怕阮小梨心里仍旧对贺烬存着抗拒,可这一刻,这个怀抱还是让她有一瞬间产生了心安的错觉。
“不是这个原因,别多想。”
贺烬声音很轻,语气里充满了安抚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阮小梨努力试图保持平静,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苦笑了一声:“不是我的出身还能是为什么?她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这本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可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她反手抓住贺烬的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