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插进靴子里,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贺烬似乎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片刻才又开口:“你伤到了哪里?身上全是血。”
阮小梨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疼,她抬手摸了下脖子,那里一堆细小的伤口,虽然不致命,可伤在这个位置,的确有够唬人。
然而贺烬始终都很冷静,完全看不出紧张来,这让阮小梨不得不去想,他应该是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死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提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
贺烬又沉默了,大概是这次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便一直看着阮小梨,直到谢润带人清理周围,似乎有了发现没过来找他,他才再次开口:“回去让大夫好好看看不会留疤的。”
这时候,谁还能想着留不留疤呢
阮小梨有些好笑,却又忽然明白过来,她自己不在意,可于贺烬而言,她存在的意义,也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可以泄欲的花瓶而已。
若是身上留了疤,他肯定是要扫兴的。
原来是这样。
亏她当初伤了手,听贺烬说不会让她留疤的时候,还以为是安慰终究是想多了。
贺烬转身跟着谢润要走,阮小梨心口颤了颤,终究还是开了口:“侯爷,能不能把我的身契,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