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火气倒是稍微收敛了一些:“贺大哥为何不肯与我同乘?”
这话问的贺烬很有些莫名其妙,他要是和白郁宁坐了同一辆马车,难道要让阮小梨去和太医坐吗?
这叫什么道理?
他眉头一拧:“你堂堂公主,又未出阁,我与你同乘马车,像什么样子?”
白郁宁一噎,虽然这话听起来,仍旧像是在为自己考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仍旧很不痛快,隐约觉得贺烬似乎是在刻意和她拉开距离,彼此之间完全没了之前在侯府的亲近。
她抓紧了手里的帕子:“这种时候,贺大哥还要想这些吗?此次回京后,不是就要请旨赐婚了吗?”
贺烬垂下眼睛:“话虽如此”
白郁宁转身就走,几步后却又停下脚步扭头看过来:“我自知在宫中没有生母庇佑,父皇对我也说不上宠爱喜欢,说是公主,不过名头好听,若是贺大哥反悔了,告诉我一声就是,不必如此回避。”
这话说的贺烬心里很有些莫名,他何曾说过反悔?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