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大气:“来之前没有想到你也在,所以马车准备不足,要委屈你了。”
阮小梨心里嘁了一声,白郁宁的马车,求她上她都不上,谁没有腿似的,又不是不能走,有什么好稀罕的。
她脸上露出假笑来:“不劳你费心。”
白郁宁点点头:“那就好贺大哥。”
她的目光从阮小梨身上挪开,向前看去,随即脸上的笑容扩大,抬脚走了,阮小梨连看都懒得回头看。
还没成亲呢,就腻腻歪歪皇家的礼教也就是这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踢了踢脚下的石头,抬脚走了。
等她不见了影子,白郁宁才走到马车旁边:“贺大哥,你怎么坐了这辆马车你的伤真的可以吗?”
贺烬从车厢里探出头来,迅速扫了一眼阮小梨的背影,这才看向白郁宁,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休养了这么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路上我还是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示意赶车的金羽卫把车门打开,却不想金羽卫还没动弹,车门就开了,须发皆白的太医从里头钻出来:“公主殿下。”
白郁宁一愣:“你怎么在这?”
刘太宁有些尴尬,活到他这把年纪,年轻人的心思已经十分透彻了,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有多碍事,可走又不能走,只能讪讪一笑:“这”
“马车不是紧吗?请太医与我同乘,你们两个姑娘就能松快些了。”
白郁宁脸色微不可察的僵住,半晌没说话。
刘太宁看看白郁宁,又看看贺烬,见他没有一点要改主意的意思,连忙打了个圆场:“山路难走,侯爷身上的伤不方便,臣和侯爷同行,正好照料。”
白郁宁神情还是不太好看,但忍着没发作,只是语气有些淡:“你先下去吧,我和贺大哥有些话要说。”
刘太宁连忙应了一声,下车走了。
白郁宁一直看着他走远,这才看向贺烬:“贺大哥是觉得我照顾的不好吗?”
贺烬有些诧异的看过来:“何出此言?”
白郁宁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却看了眼太医离开的背影,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贺烬看起来却像是仍旧没明白:“你为何生气?”
白郁宁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装傻充愣的意思,有些意外,贺烬这么聪明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她一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