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资质!”
初霁顿了顿:“哦。厉害啊。”
黎守:“。”怎么听着有点奇怪?
黎守振振有词:“初陪练你可能不知道。望潭兄两年前去常山都练气小比,就连几个常家家主的小儿子也败在他手上。要不年轻了几岁,差一点就打败常六公子了。我们黎家虽然大,但放眼东洲只算二流世家的中上水平。望谭兄可是我们黎家最优秀的弟子。虽然他风评有点奇怪,但那绝对是别人嫉妒他,传他谣言!”
初霁:“嗯哼。”
黎守:“?”怎么还是有点阴阳怪气?
初霁微微一笑。
黎守似有所感,缓缓转身,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立在他身后,不知道多久了。他眉眼清清淡淡,手持一柄玉拂尘。
正是黎望潭本人。
周围兄弟姐妹正襟危站,一个个神色激动,但全都在憋笑。
黎守:“”
啊啊啊他刚刚都说了什么啊!
祁镇尚在雨季,今日大雨滂沱,但雨点落下,也似不舍得砸黎望潭,而是分落两侧。
初霁举着伞,很羡慕,她也想自带透明伞。
黎望潭主持练气初阶比试之事,很快传遍几个比试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毕竟他平日里跟随长老修炼,从不在同辈面前现身。
在场的少年少女们几百双眼睛都落在黎望潭身上。他白衣磊落,雨雾为他罩上一层朦胧的纱。
再反观他们自己,好一群落汤鸡。
黎望潭清绝脱俗,嗓音也淡淡:“雨下大了,辛苦初陪练。”
初霁:“辛苦辛苦。”
黎望潭不像黎昕,点评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他语气平和,说话一针见血。
很快,几十个引气入体的黎家少年人全部点评完毕。
“收工。”初霁展开伞,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没有注意到身后探究的视线。
她迈步,一道刚硬的声音传来。
“请初陪练留步。”
声音渐近,炙热如火的气息笼罩四周。
初霁扭头,红衣少年怀抱一枚雕刻火焰的圆镜,向初霁扬了扬下巴:“我名黎望夏,方才见初陪练身法超绝,想请你同我比一场。”
场上闹哄哄的黎家子弟们顿时安静下来,望着场上的初初陪练。就连黎望潭也定住脚步,回眸唤他亲弟弟。
“望夏,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