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
她想起了一个传闻。据说祁山前段时间来了个金丹期修士,喜欢威逼利诱他人,挟持进祁山扒衣脱毛。
黎昕本以为那是无稽之谈。
但如今看来,此事有几分可信。
如果是真,那她们黎家定要结交那位金丹修士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初霁,初霁浑身发毛,就当她以为自己要露馅时,黎昕颔首道:“此事我要去和家主商量一下。”
说完,她走了。
初霁长舒一口,才发现背后已被冷汗浸湿。
但还没完。
“初陪练!”
初霁一双手忽然被黎守握住,重重摇了两下:“初陪练,你人真善良。”
初霁:“。”
好家伙,她第一次听人夸她善良。
黎守声泪俱下:“春蚕到死丝方尽,陪练还要卖牛饼,你日日夜夜为学生着想,我以前误会了,你就是那祖宗座下的送修为童子,你就是奉献自己只为学生的好老师”
初霁:“。”
不不不,你没有误会。
她就是个奸商。先暴打学生直到他们生出心理阴影,再贩卖美食治愈他们的阴影,从中获利。
好不容易摆脱黎守,初霁回到院中,赶快给周大娘修书,吩咐送信的小童取走,又从小童那里拿到一封李伯来信。上书几个大字:
“明晚相见,有要事商议。事关祁镇安危。”
初霁心中一惊。
她在祁镇还有房产呢!可不能出事。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下雨,初霁照常上班,比试场上居然挤满了黎家子弟,全都提前到场,还都穿着黎家统一制服,一个个衣装整洁,少年少女们翘首以待。
“今天过什么节吗?”初霁问。
黎守兴奋道:“陪练不知道吗?今天望谭兄给我们代课。”
初霁:“管家刚和我说了。但你们怎么回事?”
说完,她还琢磨了一瞬间。
黎望潭这个名字好熟悉,但她怎么也想不起哪里听过。都怪黎家人太多。她每天都要和一百多个姓黎的人打交道,现在都快不认识黎字了。
黎守不可思议:“初陪练居然不知道望谭兄吗?”
初霁迷惑:“他又不是银珠金叶子,我为什么要知道他。”
黎守嘴角抽搐:“望潭兄可是万里挑一的灵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