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打算替玉子祁出头么?”
至于瘸子,玉子祁若真的是一个简单的瘸子,他还真怀疑这些年对方是怎么活过来的?!
“呵呵!”又是那种阴冷平板到近乎诡异的低笑,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一只骨节分明却略显苍白削瘦的手缓缓挑开了软轿的帘幕,露出了一张五官无一不是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容颜。
那人脸色,是那种病态而又精致的苍白,如寒玉一般,看上去便是凉入心骨的那种寒,不过却没有多少人气。凤眸深邃如墨,如一潭死水,静无波澜,隐约中还带了几分难掩的戾气与病倦之气,左眼眼尾之处,有一点墨色的泪珠,衬得那张本就苍白孱弱的容颜,更加面无血色,一眼望去,有几分幽凉阴冷的摄人心魄。
软轿中的蓝衣少年微微抬眸,略带阴凉冰冷的目光带了一分看好戏的神色,从连枢身上掠过,看了一眼玉子祁,最后落在了容晞身上,幽幽道:“替他出头?五年前你不是也为了他出头了么?”
随即一弯唇,玩味而又讽刺地笑了笑,看向玉子祁,笑地有些意味深长,“瘸子,五年前容晞不是还在帮你。怎么,你现在得罪他了?”
听着月拂对自己的称呼,玉子祁也不恼,清雅淡然的容色没有任何变化,眸眼之中甚至连意外都不曾有,或者说是早已习惯了。
那双漂亮如泉的眸眼,似月夜之下的湖泊,倒映了浅薄的月色清辉,平静地掀不起一点波澜,微微抬眸,似有若无地看了连枢一眼,云淡风轻地掷出六个字,“今时不同往日。”
再者,当年的事情,若不是因为连枢,容晞绝对不会掺和进来。
“呐,瘸子,要我帮忙么?”月拂一只手掀开帘幕,另一只苍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窗沿,不见血色的精致容颜上隐约带了抹薄淡的笑。
“你不是贯来看戏么?”漂亮的清越凤眸微抬,玉子祁淡淡地回了一句。
月拂这个人,孤僻阴冷,肆无忌惮,做事随心所欲,全看心情,手段阴狠毒辣,毫不留情。
而且,从来不会过问干涉别人的事情,置身事外,全然看戏。
这一点,倒是和某个人有些相似。
永远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
月拂放在窗沿之上的手移到了白皙光滑的下颚,动作不轻不缓地摩挲,“若是其他人,本王自然是看戏,但是我们好歹相识几年,交情总归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闻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