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烜赫权贵子弟目光皆是一变,有些凝重,甚至还有些畏惧。
他们常年待在上京,在看见月一月二的时候,就知道来人是谁。
只是,他们不解的是,月王府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祖宗怎么也来了北园?
赏花?
这个理由想想都觉得牵强外加不可置信。
看着越来越近的软轿,心中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今天无论如何,这染苑北园他们也是不会来的。
毕竟,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月无暇,依着对方那锱铢必较,阴狠毒辣的性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对方可是连天家皇子都敢收拾的月王爷。
不过,今年的花神节,似乎格外热闹。
离京五年的连世子和容大公子,五年未曾出府的玉小公子,以及睚眦必报的月小祖宗,这上京四公子,容貌最为出挑四人,还是第一次聚在一起。
连枢之前派人查过月拂,也知道月王府有一支月卫,在看见那些清一色银色衣衫的侍卫之时,心中也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她就说那声轻笑听上去似曾相识,原来是那天在三笙阁中的蓝衣少年。
月拂。
好巧,竟然又见面了!
然后妖治的眉梢轻轻一挑,魅惑众生的容颜多了些许似笑非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染了一抹幽幽淡淡的玩味。
容逸脸上的表情,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震惊外加无法言说,凑到了连枢的身边,“完了完了完了,连枢,你完了。”
然后又添了一句,“连枢,你真的完了,月拂这个常年在府中养病的人竟然都来到了这里,肯定是要找你算账。”以前可没有听说过那位月王府的小祖宗有什么赏花的雅趣。
“我当时还付了半两银子。”连枢看着那顶墨蓝色的软轿,不急不缓地掷出一句。
容逸:“”
现在是惦记那半两银子的时候么?再说了,你连王府什么时候穷到半两银子都要斤斤计较了?!
轮椅之上的玉子祁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清冽薄淡的眼眸浮现了一抹细碎的涟漪。
“容晞,欺负一个瘸子,你也就这点儿本事,在地涯五年,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幽冷,没有一丝半点的波澜起伏。
容晞显然也是猜出了月拂的身份,偏头看着那顶墨蓝色的软轿,一只手搭在连枢的肩上,“所以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