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装许文强的酷样么?”向倦飞抱住卓豹,脸靠在他颈耳间嗔怪道。“小弟卖‘粉’、做粉头,是非多,当大哥的日子不好过!不虐你,心头不爽!”卓豹半搂着向倦飞,雪光映衬下的刀疤脸越发深沉,叮嘱道,“这些钱是我声称在澳门赌牌输钱换来的!记住,钱是自己挣的,把你的破账做高明一点!卓剑的事烂在肚子里,只承认有通奸,梓真是谁的种你也不清楚!不要那天‘条子’一问就恍惚了!”
卓豹的话,透着“英雄落寞”的悲凉,让她动容,也让她明白卓豹的苦衷。
“他是他,你是你,不晓得撇开?”
“一起混这么多年,一起上过‘山’‘毛’过人,内裤啥颜色都知道,撇得开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向倦飞一样,晓得出门卜雨先带伞。”
“我没撇开你哈。”
“嘿嘿,说的好听,不要把老子当二愣子,鬼晓得你是不是变心的冯程程?”卓豹话锋一转,“上车,还给你看件东西。”
卓豹的话,听得向倦飞胆战心惊,额头见汗,不知道这个诡异的花豹安的什么心。
风口吹出暖气,试图融化着车窗上的雪花。卓豹打开顶灯,从前排间隔箱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递给她。向倦飞对着灯光一看,溶液里竟浸泡着半截“生命之源”!吓得向倦飞花容失色,玻璃瓶脱手,卓豹眼明手快,将玻璃瓶抄在手里,说,“杨渡的,作个纪念!平时你不是最恨那家伙吗?前面带人去了趟白江,把他废了!顺便打听到你的相好,她混得好,开了一个叫三什么公司……三顾公司,搞房地产的。他可情况不大好,听说受了什么刺激,失踪了;管事的是他老婆,是个大学生。”
向倦飞捧着脸哭了。
她知道她彻底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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