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在她亲人眼中,当时的张云岫是控制她情感的“坏人”,“坏人”给她点虚无的甜言蜜语,她便死心塌地跟着“坏人”了。
不,语境不一样,云岫从童年玩伴到潭中救人,再到雨夜燃情,那是水到渠成、不可玷污的纯真!
这追求的是寂寞沙洲冷的感官快乐,还在念卓豹的好,那在犯贱!“卓豹贪念的是我的美色,我贪念的是他的钱财。我和他就是丘貉遇到豺狼,就是相互利用关系,就是利用儿子掏他钱财。我们之间没有一丝真感情!他是恶霸,他手里沾了不少血债;他是渣男,他不知与多少女人滚过床单。对这样的男人,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只得为儿女委曲求全、苟活人世!我被杨渡、卓剑、卓豹侵犯过,还起过害人性命的歹猫心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回不去了!啊……”向倦飞在否定着自己,心中迷茫,如同这混乱迷惘的欲望,迫使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向过去告别!
吼声穿透雪白、宁静的夜,如鹄叫一般凄厉,与雪夜抗争着。这竟刺激着卓豹的感官,只见他神情振奋,拍打着向倦飞身体,脸上浮现睥睨一切的狞笑,就像亚历山大大帝纵马横扫中东一般。这副神情,就像卓豹对向倦飞说的口头禅“让我疯狂、过瘾,不像鬼日的范娟、詹蓝像木偶”一样,透着一个德性,让向倦飞生厌、生恨。
“过你妹的瘾!”向倦飞恶狠狠地骂道。这是向倦飞从心底升起的怒意:卓豹这个人就这么混蛋,他从不顾及女人感受,他常常会在一女人面前品味另一个女人的妙处,就像生意人在绸庄评论丝绸的质地、花色、做工、出产地一般。
卓豹不以为然,他早就把这骂声当成了做川菜不可缺少的辣椒花椒、姜葱蒜芥,不辣不麻,感官反而不欢。卓豹只有在这个时候会把“骂”当成爱,向倦飞深知这一点,她岂能放过?
“卓豹人渣,杂种,畜生,去死!……”向倦飞吼着,骂着,直到疲惫才停息。
向倦飞整整衣衫准备离去,“到车尾!”被卓豹叫住,口气还不容辩驳。
“还干什么?”向倦飞柳眉倒竖。
“看看吧。”卓豹递过车钥匙。
向倦飞打开后备箱,打开大麻袋,里面竟是万元一叠的百元大钞!
“听说你在隆岩拿到地,800万,垫垫土地款,省得看银行脸色。”看着向倦飞惊喜模样,卓豹说得淡然,眼角却闪过不易察觉的得意神色。他又点燃香烟,将两麻袋钱扛进向倦飞车里。
“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