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家早了。因为她跟保姆小赵说过,她要下午才回家,按这个逻辑计算,此时的她应该在广州赶往隆岩的班车上。她计算好了,吃过早餐后,她准备到洗浴中心度过这个上午。这是向倦飞的固定动作,一般和卓豹开房后,她都要把身子洗濯七遍,似乎要把这个恶霸强加给她的液体、唇印、手痕统统洗干净,变回曾经纯情的向倦飞。
“回不去了。”向倦飞走在清冷的街上想着。
昨夜,她收获满满:她强作欢颜,用智慧与娇媚,外加缠磨,让卓豹暗地出钱开厂;她说服了卓豹,让他保持“干亲”到“小三”的距离,慢慢隔断罪恶与血腥的牵连。
“这是我应得的,是我用青春、纯情换的。”
这时,天下起蒙蒙细雨。向倦飞在街上走着,感受不到因为昨夜收获带来的喜悦,反而更加孤独寂寞,就像这无人的街一样——身在异乡,她没有真爱的暖语,没有亲人的帮衬,她得事事洞察人世的险恶,练就铜人一般的坚强,为她两个孩儿遮风挡雨。
“就这样苟且的活着吧。”冰冷的雨星儿落在她脸上,她扯紧风衣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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