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呢依我看,现在动老白不大可能,也没人愿意接这么个烫手山芋。”
“聊什么呢?聊什么呢?”雪晶突然冒了出来。
彤哥摇了下手中的雪茄——我总觉得,这与他虎背熊腰的身材,马尾辫、络腮胡的形象,以及野战背心、厚底军靴的装束十分搭配。他遍布横肉的娃娃脸上露出微笑:“听小赵讲讲刚破的那个案子,挺有意思。”
“别听他自吹自擂对了,被害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啊?董家的还是石瞻的?下午被你瞎打岔,我都忘了这事了。”
八卦是有传染性的,老何与彤哥也都略带好奇地望着我。彬探身从茶几上拿烟,依晨把一个玻璃烟缸朝他身边挪近了一些。
尸检时进行了dna鉴定,但老白看了鉴定报告后说与本案无关,所以现在的案卷里没有附dna鉴定结论。而我,就是为数不多有幸看过鉴定报告的人之一。
“又没做过dna比对,我怎么知道?这事简单,猜呗!一半一半,不是姓董的就是姓石的。”
雪晶有些失望,开始用她一直停滞在警校时期的思维结构发散罗曼蒂克:“唉那估计是石瞻的孩子,瞧他那难过样儿就知道。”
老何没参与这次尸检,还是典型的保守稳重基调:“早知道应该申请做个dna鉴定。现在蔡莹死了,说不清楚。”
彤哥是纯当娱乐调侃:“这姐们儿老牛逼了,两头兼顾,左右逢源。搞不好,她自己都不见得知道谁是孩子他爹。”
我越来越觉得有趣:“彬,你猜猜看?”
一开始我以为他没听见我的话,但他旋即将目光投射过来:“不用猜,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大家都转而看他,以为他有独家内幕消息;我也盯着他,脑子里检索着自己刚才的描述是否无意中暴露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是我。”
几位男士默契地同时报以肃穆的表情,令雪晶在数秒内几乎震惊地信以为真,直到依晨罕见地笑出了声,她才懊恼且无奈地埋怨彬:“怎么连你都这么不正经啊”
哄笑中,裤兜里一阵酥麻,我掏出手机:“哪位?”
彬微笑着朝我这边看了看,左侧嘴角收紧。
这家伙,真的知道。
“海淀分局刑侦支队主管副局长白寅尚,让那个不看号码的兔崽子赵馨诚接电话!”
“哎哟!头儿,不好意思”
“又是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