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我爸跟我吹嘘玩女人的快乐。
忽然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酒后乱性。
我敢说,只要我想,就云栖久这种不设防的状态,我立马就能带她走。
最后,冷静占了上风。
我决定送她回学校。
我们坐在车后座上,狭小的空间,咫尺的距离,她身上的甜香愈加清晰。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也不敢跟她说话。
她仿佛没有察觉到危险,拿一双水洗似的明眸,巴巴地望着我。
弄得我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我受不了,问她为什么总在看我,还开玩笑说,她是不是看上我了。
“没有!”她明确地给予答复。
啧,真难搞。
确认她安全抵达宿舍后,我乘车原路返回,跟牧天算清我们仨的账。
牧天还陷在软萌小仙女带来的喜悦里。
我只觉得难受。
一想到云栖久极力发声,声音却不被听见的模样,心里针扎般的疼。
我跟牧天彻底闹翻了。
我花名在外,他不信我,很正常。
但……云栖久这人,他不也信不过么?
不止信不过,他还盲目自大,完全不懂她。
如果云栖久想不开,真跟他在一起了,我绝对会鄙视她。
因为我跟牧天的事,她找到了我。
其实,她那时说的很多话,用某种标准来看,还挺绿茶的。
但我相信她的确是无心之举。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
心是偏的,觉得她什么都好。
我问她跟谁,牧天,还是我。
她选择了我。
明知我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和她待在记者团的那段时光,很轻松。
面试时,我故意问了她几个问题,试探她的态度。
她说,她会母单到毕业。
可我的第六感,包括我潜伏已久的情愫和野心,全部都在否定她这句话。
破冰活动那天下午。
在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时候,我拍了很多张她的照片。
傍晚的光线特别温柔,染上她白皙的面庞,照亮她水光潋滟的眼眸。
风声轻柔,她混在人群里,笑容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