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卑怯无力的感觉。
和我的主动远离人群不同,她是被动的,处在边缘地带,不被人群接纳,与这个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有点生气。
气她不争气,没能守住东西,让到了别人手里。
也气牧天这个傻逼没有眼力劲,只顾着自嗨,看不出她的为难……也对,他原本就没多喜欢她,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至于其他人,都是来凑热闹的。
就连她的小姐妹,也不懂她。
牧天的生日宴进行到一半,我发现她走出了包厢。
我跟着出去。
在走廊尽头,看到她靠在窗边,手机贴着耳朵,在跟人打电话。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拂她的长发和裙摆。
她身形瘦削,孑然而立。
说话声伴随着更咽声外溢,很难叫人不心疼。
一瞬间,我发热发胀的头脑冷静下来。
隔着一段距离,我静默地蛰伏于暗处,伺机而动。
她有点激动,说话音量在不知不觉间拔高。
短短几分钟里,我听到了一些我本不该听到的东西。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烦闷地点了根烟。
灰白色的烟雾缱绻缥缈,晚风一吹,四下弥散,怎么也捉不住。
但我想捉住她。
我看着她抽抽搭搭地哭着,挂断了电话,一向挺直的脊背蜷曲,歪倒在一侧。
月色幽亮,洒了一地。
她终于发现了我。
而我在思考,该怎么安慰她。
给她糖时,她告诉我,这是我第二次给她糖了。
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没有回答我。
顾虑到她心情不好,我便没追问。
她今晚喝了酒。
弥散在空气里的体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
平时我就觉得她可爱得不行,喝醉后,她逗起来更加好玩。
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精麻痹大脑神经,那些努力克制隐忍的邪恶念头,从不慎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里,争先恐后地飞出来。
我趁虚而入,骗了她一个拥抱。
温香软玉在怀,说不清是难耐的欲望占了上风,还是内心的充盈占了上风。
我只想抱紧她,舍不得松手。
温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