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些许小事,但被外人瞧去,总要引出诸多揣测。
殷承玉心里有些烦,语气也跟着不耐了起来:“那你们说说,镇国公仗得谁的势?”
两人支支吾吾瞧着他,答不上来,也不敢答。
殷承玉轻嗤一声,道:“你们既然心里都知道,还招惹他做什么?”
两人连忙跪地谢罪。
殷承玉倒也未曾真罚他们,只敲打这两句,就够他们惶惶数日了。
待人走之后,殷承玉方才对郑多宝道:“去将宫门处的禁令撤了。”
他倒是没有收薛恕的令牌,只不过传令看守宫门的禁军,不许他们放薛恕进门罢了。
*
薛恕琢磨着如何入宫。
今时不同往日,宫中禁军布防是他一手操练出来的,便是他自己想要伺机潜入宫中,也实在有些难度。而且偷偷潜入恐怕会惹得陛下更加生气。
他思索许久后,先去取了早先定制的物件,之后便转道去了谢府。
薛恕极少登门,谢蕴川瞧见他也十分惊讶,连忙将人请进去,又命人上了茶。
外头的传言他也听了不少,只是要他看来,皇帝与薛恕之间的羁绊怕是比外人猜测得更深,因此他也并未太当回事,甚至没有多嘴问一句。
只斟茶时才问了一句:“国公爷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薛恕捏着茶杯转了转,道:“我记得谢大人就这两日应该要入宫同陛下汇报京察之事?”
谢蕴川点头:“是明日才进宫汇报此事。”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薛恕盯着他:“不如就今日入宫禀事,也免得陛下觉得谢大人办事拖沓。”
谢蕴川:?
他正想解释什么,对上薛恕的目光,忽然明了:“是国公爷想要入宫吧?”
他想起外面的传言,好奇道:“陛下当真收了你的牌子?”
薛恕沉下脸:“不曾。”
谢蕴川还想继续问几句,但观他面色阴沉,到底还是没敢硬捋虎须。连忙命下人去备了公服:“国公爷且等一等,我去换身公服。”想了想又多了句嘴,以防万一:“只是我虽能带你一道入宫,但若陛下不肯见你……”
话没说完,见薛恕双眼如刀,他立即明智地住了嘴,回屋里更衣去了。
薛恕同谢蕴川一道入宫。
这回门口的禁军未曾再拦他,他稍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