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但不让水荣的知道的方式,而且还是在水荣反对的情况下去实施,
这样,水荣的各种反应和言行将不会有几乎任何破绽,圣水的缜密调查将难以确定水荣是否,甚至会得出水荣不但并非同谋甚至是反对者。”
破驽怔了半天,然后道:“你是说,烝苔可能采取故意让水荣反对的方式,而去实施?
如果是这样的话,烝苔的心思也是到了某个化境了!
甚至感觉几乎不在你之下了!
而且烝苔牺牲自己,如此来成全水荣,
烝苔显然是为了水真,他对水真之忠也可谓达到了某种相当的程度?”
桃弓苦笑道:“烝苔与我也是从小被水真训练,只不过我们从没见过面,
而且烝苔从小就作为狩猎者被秘密训练,
狩猎者的思维本来就和常人不一样甚至很不一样,再加上水真的系统训练,烝苔的心思当然绝不在我之下,
但是,以我对烝苔的了解,他是非常不适应或者说十分不喜欢在圣水的角色和活动的,哪怕是在所谓最高塔层,
所以,如果他真是如此而为,那可谓一举三得,既所谓帮了水荣,也对水真有了交待,更重要的是,他可借此离开圣水!”
破驽仔细想了想,叹道:“果然还是你最了解烝苔!
那现在看来,烝苔主要是因为想离开圣水,才出此险策!
因为虽然如你所言,圣水可能会查出此事与水荣无关,但水荣接下来能否成为系主,却又是充满变数的。”
桃弓皱眉思索了一会,摇摇头,道:“看起来是充满变数,
但是,以我对圣水内部的了解,这件事真的有可能会对水荣越来越有利!”
“是吗?”破驽眨眨眼,表示不太能相信,
两人沉默了一会,破驽突然道:“你刚才说烝苔和你不相上下,
那水荣呢?
如果水荣也和你们不相上下,那他岂不是也可以看出烝苔所为,以及会预测这件事对他越来越有利?”
桃弓笑了笑,然后道:“首先,水荣身处其中,是当事人,自然判断会所误差,
其次,水荣虽然和我们同时受水真训练,但训练的内容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他和渗凌训练的内容类似。”
破驽听到这突然眼睛一亮,道:“你刚才说到了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