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弓叹道:“我也是被这件事有点冲乱了头脑,你提醒的是。”
桃弓仔细思索了好一会,然后皱眉道:“这其中果然有微妙甚至极其微妙的地方,
我前面说的这些,水荣和烝苔肯定都知道,尤其是烝苔,
以我对烝苔的了解,如果结局是失控尤其是一塌糊涂的,烝苔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的,
我能猜想到烝苔和水荣由于各种原因,会有一定矛盾甚至深层次的矛盾,
但这样的事,烝苔包括水荣都是不会做的,
那就几乎只有一种可能,烝苔做这事仍然是为了水真当然也就是为水荣,
也就是,除掉澄漠,澄漠做不成系主,水荣成为系主的可能性就大增,
但是,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只要烝苔事先是与水荣商量好的,哪怕只是一种默契,都很难逃脱被圣水调查出来,
而这件事只要水荣小号上一点边,水荣都难逃干系,别说系主了,必将被问罪!”
破驽也摇头道:“这件事的操作难度确实相当大,
甚至如果不是圣水,只要这件事情发生了,必将烝苔和水荣视为共犯,
但圣水的调查能力和严谨性在众星系中又是非常有名的,
桃弓,不如你想一想,如果你是烝苔,或者如果是你,你怎样做才能达到最好效果,以及通过圣水事后严密的调查。”
桃弓有些发呆地道:“我正在想。”
不知过了多久,桃弓突然大叹道:“是了!”
破驽忙问:“怎样?”
桃弓叹道:“我仔细地综合了各种情况,包括烝苔的情况、水荣的情况,以及圣水的情况,
在几乎绝无可能的情况下,却有一个极其不可能发生但却存在仅有的一线生机的情况!”
破驽怔了半天,道:“什么情况呢?却真的难以想出。”
桃弓道:“澄漠被害时,对于水荣和烝苔来说,在时机上或者说在时间上,已经是接近最后的时机和时间,
也就是说,如果烝苔和水荣再不动手,澄漠接近或已经成为系主后,刺杀澄漠这件事将几乎没有可能成功,
所以,烝苔如果想成就这件事,几乎必将立即动手,
而如果烝苔是与水荣商议之后动手,通过各种后续迹象,几乎必被圣水查出,可谓得不偿失甚至毁于一旦,
但是,如果烝苔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