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照看着大汉那大块的彪肉,诚然道:“你有力气。”
“不过我听说。”蓑衣客像是也打开了话匣子,“最**州营里凶案频发,受害者死状极惨,有流言流语称边境的外匪一路尾随天盛将军来平州的车队进了平州,闹得人心惶惶,大将军此时处理事情都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在这听什么光辉事迹。”
燕照一愣。
蓑衣客见燕照的反应:“你是外地人吗?这都不知道?”
燕照挠了挠头:“一般待在家里不怎么出来。”
顾云贺也没和她提过这个事情。她还以为羲行带她出来是耶律能有了踪影,没成想是这个。
燕照心中又细细思量了一番,说不定同耶律能有什么干系呢。
她求着蓑衣客:“讲讲呗。”
蓑衣客摇头:“我说不来,我也是打外地来的,此番是因为平州营中的客栈都不好租,才了解到此事。”
“你若想听,让说书先生给你讲。”蓑衣客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寂静的大堂方方能听得清楚。
说书先生闻言爽朗一笑,又是一拍惊堂木:“既然这样,我们就讲讲这平州营最近发生的一些惨案!”
燕照支棱着脑袋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雅阁中的羲行见终于听到了他要听得点,也是直起了脊背。
“说是这两日啊,平州城中的衙署可热闹了。”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前日打城西来了一个放牛娃,愣愣就拿起了鼓槌击鼓,诶!随后县老太爷出来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他的哥哥被吊死在了万福巷,想让县太爷给找出凶手。”
“县太爷问,他这么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被别人杀死的还是自己吊死的,话音刚落,那放牛娃从自己的裤腰子里掏出一截肠子,说他的哥哥,就是被这节肠子勒死的。公堂之上,放牛娃的举动可是唬了大家伙一跳,衙役把他死死钳住。官老爷一拍响木!”与此同时,说书先生也跟着拍了拍惊堂木。
“道:你私自破坏凶案现场,本官现要将你捉起!放牛娃大喊冤枉,但是没有人听他的,被关入了牢里。后来,官老爷去万福巷收尸,仵作也跟着去,发现他的哥哥浑身没有一处伤口,是被别人的肠子勒死的。官老爷大怒,回去好好审了审放牛娃,哪知又有一人鸣鼓,说是又死了人!”
“于是事态就愈发不可收拾,有怀孕的妇人被活生生的剥腹取子,肠子拉的老长,也有未出阁的小姑娘被人溺死在自家后院的湖里,死后将身体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