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幅题字送给谁了。
江齐彦蓦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头面色如常地盯着赵琼华,唇角一扯,“这是你谢云辞谢老师托我转送给你的信。”
赵琼华一惊,脚步停顿,下意识又问了一遍:“谁?”
她没听错吧,谢云辞???
他还有这等心思?
“琼华郡主你说,方才这番话我若是转述给谢云辞”
“表哥我错了,我方才什么都没说。”听到江齐彦说出琼华郡主四个字,赵琼华立马改口,“不过你方才说有事要交代,是什么事?”
看出她的心思,江齐彦睨了赵琼华一眼,继续朝翊坤宫的方向走去,“这封信是谢云辞托我转交给你,听柏余的意思,他要交待给你的事都在信里了。还有下次去马场的时间。”
“之前你让我在城西帮你找的铺子,有结果了。”
赵琼华捏着信,半点好奇心没有,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铺子表哥你已经定下来了吗?”
城西的地向来寸土寸金,京城中也有不少人想在城西做生意,铺子更是一应难求,能提早定下来的话,后续也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争论和纠缠。
“还没,店家说不急。”江齐彦如实说道,“等你亲自去看过,自己去付定金。我没钱。”
“”
这个理由还真是,随口拈来的呢。
堂堂皇子,说自己没钱,若是教她姑姑听见,又要在他耳边念叨了。
赵琼华一噎,属实不知道是不死自己从前造孽太多,才让江齐彦这般时不时怼她两句。
深吸一口气,她好商好量地问道:“那表哥你之后给我一个大概位置,我和今燕去看看。”
“租金大概是多少?”
江齐彦随手比划了一个数字,“黄金。”
还真是寸土寸金。
难怪江齐彦懒得搭理她了。
赵琼华叫苦,“表哥,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自己去和人商量吧。”江齐彦一边走,一边把店铺的大概位置,掌事的姓名以及大致样貌等告诉赵琼华。末了他还不忘叮嘱道:“你和那位褚小姐出门时,自己多注意。”
“褚家人不简单,不仅在江湖上声名显赫,可能在京中也有人在。”
前几日的轻花节,褚今燕忽然崴脚,他就感觉到几分不同奇怪。时机正好,完全不像是恰好崴到,更像是刻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