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克。”
“哲学家:伊拉斯谟、马基雅维利。”
“画家:达芬奇、拉斐尔。”
“雕刻家:米开朗基罗。”
“建筑师:伯鲁涅列斯基。”
“”
“他们的头像早已经镌刻在图特之城的西山壁上。”
说着,屏幕中出现了教室外面西山壁上一模一样的“顿悟者纪念壁”的图像。
只不过,刚刚布拉克提到的这些人物,在图像中被标上了他们的英文名字,而且还是随着他说到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头像就会闪亮一下,然后衣领的位置上被标上名字。
布拉克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讲道:“我就是有幸第一批被选中的启灵者,1303年的一个春天,温暖在到来,但寒冷还没有离去,我饥肠辘辘地躺在山间的草地上,望着太空的苍鹰,在思考自己如果吃掉它会不会多活几天,或者自己死掉会不会被它吃掉。”
“这时候,阿佩尔出现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阿佩尔很眷顾我,他让我成为一名参悟者,永远留下来,给你们讲述这些历史。”
“我感到很荣幸。”
“因为当我觉得自己人生过得非常有意义的时候。”
“700多岁,并不孤独。”
布拉克语速慢了下来,颇为感慨。
“那您不羡慕那些回到地球上成为世人永远敬仰的顿悟者吗?”有个女同学问道。
布拉克点点头:“是的,我羡慕,我甚至会嫉妒他们。”
“嫉妒是一种罪,我也不例外。”
“我很嫉妒聪明的达芬奇能够将领先当时500年的科学、艺术和秘密带向人间,但他也一定羡慕我能够永远留在阿佩尔身边。”
“其实,相比之下,我其实更羡慕那两个最伟大的引渡者奥维爱格兰姆和威廉卡西斯。”
屏幕上浮现出这两个引渡者的头像。
余子峰感觉威廉卡西斯那双深邃的蓝眼睛正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