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半汽油,全副武装,蹒跚地驶向了未知的探险旅程。
经过这十天的观察,他发现这片山的南侧,似乎有谷地和平川,所以选的也是这个方向。
摩托车此刻的负重,已经逼近了二百五十公斤,就算是改造过的车身,也有些不堪重负,崎岖不平的地面,让行进变得异常地艰难。
尤其是车后方的负重太大,偶尔有个颠簸,他经常感觉有点压不住车头。
下一次进来,一定要带一个改造过的、超强负重的摩托,车前方还得焊接上行李架。
他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就这一路跌跌撞撞,到中午的时候,他前行了差不多有两百里出头。
这时他已经进入了山谷,山谷里分叉极多,看得出来,以前是河道来着,不过现在已经干枯了,偶尔能在鹅卵石的缝隙里见到贝壳。
沧海桑田,这实在太正常了,既然西边都有了戈壁,这边河道干枯也不算多么稀罕。
冯君并不探索那些小河谷,现在他没有地图,甚至方向感都不是很明确,这种情况下,去探查那些河谷分岔,跟寻死没什么两样。
做为曾经的业余驴友,他对这些知识还是相当清楚的,虽然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认路也是他的特长,但他无意挑战前辈们用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前进的过程中,每走个六七十里地,他不但会停下来四处看一看,还会掩埋一些食物和水,以便回来时取用。
万一摩托坏在半路上,他想要安然回来,也得指望这些预先收藏的物资。
当然,他可以随时退出空间,回到他租住的地方,但是那样做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采用。
到了傍晚的时候,冯君估摸自己已经走了四百里出头,也就是两百公里。
河谷是弯弯曲曲的,若是直线距离的话,有没有一百公里,那也很难说。
随着车上物资的减少,摩托车的行驶灵活了很多,没那么吃力了。
不过冯君还是决定,在傍晚就开始扎营,他在河谷边的半山坡上,选了一个凹陷处,扎好了帐篷,这也是常识——河谷中央的风,实在是太大了。
果不其然,等到太阳一落山,谷中的风蓦地大了起来,尤其是到了凌晨,呼啸的寒风,似乎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存在,惊天动地凄厉无比。
只听声音,冯君就能判断出,这风力最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