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邪,冲进了白烟里,然后噼里啪啦往地上掉。
在掉落的时候,它们透明的翅膀,发出古怪的震动声,似乎是在示警,紧接着,白烟开始扩散,部分没反应过来的蚊子,也向地面掉去。
接下来,黑云迅速地向后退去,如汤沃雪。
待发现白烟还在扩散,黑云一转向,直接向远处卷去,头也不回地撤了。
而那时,冯君也受不了啦,他终于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脸上涕泪横流,“咳咳……握草,忘记买防毒面具了。”
反正这十天下来,冯君整个人都瘦了不少,他现在要考虑的,是继续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继续探险?
看一看只剩下不到八十瓶的矿泉水,他决定远行,在来的时候,他带了足足一百二十瓶1.25升的矿泉水,合两百四十斤。
他想的是,我就算一天喝两瓶半,也能喝四五十天,哪曾想,在这烈日底下爬山,他一天最少要喝掉三瓶水,晚上有水壶烧水,还能再喝点热茶御寒。
水是个问题,而汽油也是个问题,不过它的问题跟水恰恰相反,汽油剩得有点多,此时不用,下一次用就要很久之后了。
事实上,这时候冯君已经有点扛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臭不臭,但是他非常确定,自己的头发已经是一绺一绺粘在了一起,梳子都梳不开。
他多么渴望,能在安静的房间里睡一觉,不用裹在毛毯里瑟瑟发抖,也不用担心帐篷会被呼啸的风吹走,更不用担心半夜有莫名其妙的小动物乱入。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拥有一个安定祥和的房间,是那么的宝贵。
说句实话,孤独一个人在野外,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也真有点撑不下去了、
早知道是这样,哪怕带个手机进来也算,起码能玩一玩连连看之类的小游戏。
然而,虽然有这么多的抱怨,他还是坚持,要将探险进行下去,原因只有一个,能量不多了,他这一次回去,大约就只有二十多个能量点了,只能保证他走私一次货,两次有点悬。
他有一种紧迫感,要抓紧时间,他正值生命中最好的日子,要尽快发家致富享受人生。
再说了,这石环带来的奇遇,能不能伴随他终生,也是两说。
当天晚上,他美美地大吃了一顿,并且难得地喝了一小瓶汾酒,睡了一个相对踏实的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放亮,他就骑上了摩托,带上了剩下的大部分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