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白白在这里耗着,不如学些真本事,堂堂凌将军之女怎能被一本古文书打倒,凌越研立即回到房间拿起凝空步秘籍,现下仔细看来才发现,其中很多生涩难懂的地方都有标注,想来是之前看过的人写下的。
凌越研把屋里的矮木桌搬到了外面,拿起屋里的书册笔墨认真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是四个月。
右京城局势瞬息万变,朝佳国不可一日无主,早在凌越研上山的第三日,朝中便推举了大皇子暂理朝政。
可大皇子的暴政让朝佳国自李尚书之后又接连失去几位反对他的重臣,原本支持大皇子的丞相突然倒戈,上表了一道请罪折子,痛诉自己不该助纣为虐。
经过四个月的暗流涌动,终于在今日爆发,以凌小将军为首支持二皇子的一众将士齐聚右京城下,未带一刀一剑,只言明按先皇旨意让曹贵妃陪葬,由皇后出面协商诸事。
“你兄长此次费了不少功夫,数百将领,不计其数的骑兵把整个右京城围得滴水不漏。”谢霁仰躺在榻上,看着面前正在认真写字的凌越研。
四个月的时间过去,鼓岭峰虽然是个好地方,但整日风吹日晒,凌越研的皮肤没有刚来的时候白皙了,但也不黑,只是看上去更加英气了,越来越有些将军女儿的味道了。
“先皇是突然驾崩,哪里来的旨意让曹贵妃陪葬,大皇子能得到暂理朝政之职不过是因为有曹贵妃在背后支撑着。”凌越研淡淡说道,手下最后一笔落成,极漂亮的簪花小字。
谢霁撑起半边身体瞟了一眼,是个‘政’字。
“你倒是比有些朝臣更加看得明白,那些决疣溃痈的官员生怕大皇子倒了,紧紧抓着这颗保命树,殊不知只要没了曹贵妃,大皇子形同废物。”谢霁道。
这几个月来几位师兄时常过来陪她,帮助她练凝空步,谢霁来得尤为勤,有时候还会带小箱子做的甜圆子汤,这一来二去也就慢慢熟了起来,两人经常毫无顾忌的谈论朝里的事。
凌越研也想知道京中的事,毕竟这么久没见叶政哥了,能听到一些消息也是好的,她拿起字迹还未干的纸张,对着风口,站起的时候谢霁看着凌越研的腰,那腰封上的玉带钩是男子用的。
谢霁起身走到凌越研身旁,躬身上前,半张脸都要贴到凌越研脸上了,凌越研稍微侧开了些,半偏着头问:“做甚?”
谢霁嘴角一勾,左手悄悄的伸到凌越研的腰,凌越研感觉到腰间一松,衣衫滑落,她顾不得手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