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进来这么早?”
“隔壁比较顺利。”程凉站在一旁看着盛夏。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她尴尬地一直盯着手术台上的手术灯,抿着嘴。
程凉一哂,他还以为这嘚瑟的家伙不会紧张呢,结果现在拳头都握起来了。
这样看起来小小一只满身戒备的样子,倒也很有趣。
她昨天在办公室里说今天要辛苦他了,言真意切的。
他看着盛夏因为麻醉起效逐渐失去意识,走上前接过了手术刀。
***
真的就是睡了一觉。
将醒未醒的时间很长,她感觉自己被人叫醒,感觉自己似乎送回病房抬上病床,然后耳边就是唐采西没完没了吸鼻子的声音。
“你到底在哭什么?”还是很想睡的盛夏被这吸鼻子的声音吵得脑仁疼,嘶哑着嗓子开口。
“我没哭。”唐采西看盛夏眼睛终于睁大了,“护士说你这几个小时不能睡着,我刚才在手术室外门哭太久了嗓子痛不想讲话,只能用鼻涕来吵你。”
盛夏:“”
她真是个合格的闺蜜。
“手术很顺利。”合格的闺蜜先把最重要的事情给说了,“刚才医生跟我说了一堆专有名词,好像就是你的胆囊黏连问题不严重,胆管也不短,反正就是漂亮的割掉了。”
盛夏松了口气,对着天花板耶了一声权当庆祝。
她纠结了一年多的大事,终于做完了。
“我跟你说”说了嗓子痛的唐采西似乎重新开嗓了,兴高采烈,“我研究了下,感觉我应该可以割个阑尾什么的,到时候就轮到你在手术室外等着了。妈呀吓死我了真的!真该让你也感受一下!”
盛夏:“说点人话行么?”
“痛么?”唐采西说人话了。
“现在没感觉。”盛夏嗓子还是哑的,身体还是麻的,做梦一样看着护士在她旁边来来回回地忙碌。
诡异的是忙碌的护士好像在憋笑。
尤其是那个小护士小刘,因为资历浅,平时喜欢一本正经板着脸,现在也憋得脸都红了。
盛夏困惑地看向唐采西。
唐采西凭借多年姐妹的默契一秒读懂,两手端着椅子往病床旁边使劲挪了挪,神秘兮兮的:“你手术的时候干了件大事。”
盛夏:“?”
唐采西继续神秘兮兮:“我在手术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