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怀疑,但会好的,且不说连失去纪眠都挺过来了,现在这不还有你吗?我相信你能带他走出来的。”
容错闻言笑了笑:“是,我可以。”
徐宴清也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无声的支持。
问完了自己想问的,徐宴清又是明显要走的姿态,容错便不想耽误他的时间,开口准备跟他道别,但话刚到嘴边却被徐宴清截了胡,他意外的问了自己一句:
“刚才的两个人是你同学?”
“只有一个是。”容错说。
“另一个和你同学是什么关系?”
容错这才品出一点不对劲,问:
“宴清哥认识?”
徐宴清是个淡漠的性子,向来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懒得分半个眼神,这一次倒是例外,那只能说明,徐宴清是认识余恨的。
徐宴清没回答容错的这个问题,却又问:“他们是一对儿?”
“不是。”容错说:“至少现在不是。”
徐宴清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迈步走了。
容错实在是看不懂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懒得去刨根问底,现在的他,一个江别故就占据他所有心思了。
——
徐宴清说的没错,随着江别故走路越来越顺,他的心情看起来的确是好了一些,即便还是没有开口,但他们也会偶尔看看电影什么的,容错逗他的时候,他也会笑笑。
看到渐渐有些好转的江别故,容错也着实松了一口气,觉得再过段时间,等他的腿痊愈了,或许就能再好一些,或许还能重新开口也说不定。
但这样的好转之下,容错却有另一层压力,这个压力来自于江别故已经许久没说过话了,而他每一次有段时间不开口,语调都会有所改变,时间越长改变就越大。
这一次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时间了,一周多了,容错没有信心在这么长时间不开口之后,自己还能在第一时间,分辨的出来他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大概所有的事情都具有墨菲定律,越害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对于自己的状态,江别故也是有感觉的,心情一天天的好了,与其说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状态,倒不如说妥协了,也和自己讲和了,他的性子和抑郁症无缘,那么总这么闷闷不乐,话也不说的这么下去,自己是否开心是一回事,容错也不会畅快。
马上要开学了,容错不管是住家里,学校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