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人体实验。”
安无咎想到了杨策说过的话,沙文公司的执行董事既是人类革新计划的核心,又是圣坛的主要投资人。
如果说圣坛真的是召唤某个神祗的祭品温床,献祭是他的目的。那革新计划又算什么?
革新的初衷不就是人类的自救行动吗?
沈惕忽然间开口,“你把我们叫来这里,总不会是突然对我们产生了友情,让我们听你聊一聊你悲惨的爱情故事,再回去睡觉吧。”
听了他的话,周亦珏笑了出来,两只眼睛一眯,跟狐狸似的,“当然不是。”
他举起自己的手,将手背上的数字展示给二人看,“你们估计已经发现了,除了你们两个之外,所有人都是98。”
他显然是想要个解释,但安无咎给不出一个明确的说辞,只能先摘开沈惕,“他比较特殊,你可以理解为他是圣坛里的bug。”
周亦珏不太满意这个说法,但也有道理,他的确是看这个沈惕哪哪儿都不顺眼。
“我自己也在找我不一样的原因。”安无咎语气诚恳,只告诉周亦珏,他感觉圣坛并不是完全的人工智能组成的,这里面有很多现有技术解释不了的东西。
和安无咎交过手,周亦珏能分辨出他是否说谎,感觉到安无咎还算诚实,虽然有所保留,但态度是好的。
于是他放下手,告诉安无咎:“你和我想的很靠近,我也不认为是纯粹的技术。”
“但是之前发生过一件事,我想可能和现在的编号有关。”周亦珏说,“我在第2个任务结束后登出系统,那时候我也才完成了两个游戏副本,我记得当时小组会议上有一个同事报告了一个问题,关于库备份,其中有一个同事说这个模型有自我备份和修复的能力,不用担心。我很好奇这种自我搭建框架,所以特意去找开发人员看了一眼源代码。”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已经拷贝出很多模型了。”周亦珏的眼笔直地凝视着安无咎。
“原始模型的编号是0,而拷贝体有99个,你手背上的数字刚好是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