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您刚刚说他的身份不一般,你是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吗?”
辛言将玉佩递给她,轻声道:“这块玉佩不是凡物,市面价值也得千万,就算是一个富家子弟,也不可能将它随意佩戴在身上,更别说送人了。”
卫小淳反复抚摸,果然如此,这手感光滑舒适,定是出自大家之手。
“再者,他说他姓宋,宋氏国姓也是皇姓,就算他想随便编一个名,也不至于编一个可能会招致麻烦的姓氏,所以他便是真的姓宋,然而他说他叫宋九,我记得璟王这段时间也刚好在北地,他便排行第九……”
卫小淳越听越吃惊,到最后嘴巴张得能吃下一颗蛋,诧异道:“这么说,宋九就是璟王爷!”
辛言叹声道:“或许我们该称呼他为,宋铭。”
卫小淳吃惊过后又觉得不对:“若是这宋九真的是璟王爷,那他怎么还会来到这北地,瘟疫盛行时还不赶快回京,不是说成武帝是最疼爱这个儿子的吗?”
辛言拢了拢衣袖:“我们初遇他时,他真被人追杀,许是当时他查探出什么。留在延城,可能是为了追查追杀他的人。”
“一个皇子,空有宠爱算什么,只有权利才是护身符,此处回去成武帝应该会对他大加赞赏吧。”
辛言觉得有些乏了,闭目养神,半靠着,又道:“其实追杀他的人,想知道是谁也容易,只要在这场谁谋杀中得到最大的利益,谁就是幕后黑手。”
卫小淳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经历的还是太少了,辛言也有意磨炼磨炼她,毕竟以后的路真的刀光剑影是躲不了的。
刚一下马车,就有一个人奔跑过来,拉着辛言的手就说道:“你,你真的治好了瘟疫?”
辛言一站定,这才发现来人,苦笑道:“元先生,你这拉着我是怕我跑了不成?”
卫小淳连忙说:“就是呀,元先生,我与姑娘这才刚回来,你就急匆匆的询问,还不能让我们进去歇息歇息。”
元先生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我这不是激动嘛,我收到这丫头的信,就急急忙忙地跑来了。”
辛言眼角弯弯,元先生明明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心性却如孩童一般。
元先生催促着辛言快走,边走还边道:“我这一收到你的书信,边飞奔过来。我才一来一就听闻你以将瘟疫治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瘟疫当真是你治的?”
言语中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