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言连忙扶起他们,她只是做了想做的。
“你们二位快起来吧,这说起来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没有侯爷和陈知府的信任,或是陆医官的帮助,我也不可能会成功的。”
听到辛言这样说,两夫妻也齐齐向他们三人致谢。
宁远侯和陈知府都诧异辛言会将功劳分摊给他们,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主意,不管是口罩,还是药方都出自她之手,她受了他们的恩惠也没什么。
而宁远侯就想得更远了,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子,却做出这么大的事情,不免招人眼红,所以此举,无异于是在为自己铺后路。
宁远侯想,之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会鼎力相助。
怎么说,将这瘟疫问题解决,也算是救了他,此次回京也无需面临皇上的雷霆之怒,说不定,皇上一高兴,便降低对他们侯府的戒心。
待到那对夫妇致谢完,众人这才想到了许太医。
只见许太医面色惨白,双目紧紧地瞪着苏老头,满脸不敢置信。
平常看不起许太医作为的某位太医幸灾乐祸道:“我说许太医啊,辛姑娘都将人医好了,你也该给她赔不是了吧。”
“是啊,是啊!该道歉了哇!”
“对对!”
“你先前那么嫌弃人家姑娘,现在就该给姑娘磕头认错了,大伙说对不对啊!”
人群立马哄闹起来,像是要在辛言面前表示自己的忠心。
个个言辞犀利,许太医面色迅速涨红,嫉恨地看向刚刚出声的太医,以及那些翻脸的病人。
宁远侯也出声道:“许太医,此事确实是你输了,既然辛姑娘已经医好这位病人,你就赶紧向她道歉吧。”
连他都出声,许太医知道这一声道歉不可避免,咬紧牙关上前去,妥妥地抱拳道歉。
辛言笑眯眯地受了他这一礼,道:“我只许太医心高气傲,觉得我们女子就该呆在闺阁,不该抛头露面,只是我想对您说,男子可以当大夫,女子为何不可?男子可以高谈阔论,女子为何就得默读女戒?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可,女子也可和男子一样活得潇洒且有作为。”
“好!说得好!”
宁远侯拍手叫好,这番言论正入他的心思,将门出身,他本就没有那些文人的迂腐刻板,她一直对自己的孩子训诫,无论是男是女,都要顶天立地,女子一样也可以上阵杀敌。
许多人也被辛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