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舛,要这也符合……那真是太好了。
芳期兴奋得差点没直接问辛大郎幼年遭遇。
“你们先说话,我和内子走远几步等候。”徐明江既然引见了这两位认识,很知趣地走开了。
辛远声目送着徐明江夫妇二人走下通往翠竹径的青石阶,又才重新注视着芳期,很耐心地等着她说话的模样。
“今日烦托辛郎君,是因不久前,我因一件事开罪了晏三郎,所以……想托辛郎君为我转圜一番……”
“覃三娘能有什么事开罪无端的?”辛远声挑挑眉:“我刚才听三娘说话,像个磊落人,怎么令表兄伉俪不在跟前,反而藏藏掖掖了?覃三娘究竟是想结识无端呢,还是真想赔礼。”
“辛郎君别误会,我已经见过了晏三郎数回,他现在大抵恨我恨得咬牙,保证不需要辛郎君再引见了。”芳期不料还有这样波折和误解,赶紧解释。又一番想法:听起来像是有不少女子烦托辛大郎牵线搭桥结识晏迟啊,否则断不至于会产生这样的误解,晏冰刀是多么的阴森可怖,要不是逼于无奈,结识来干什么?虽然临安城夏季炎热,可我又不是连冰盆都买不起,用不着靠着把冰刀降暑。
“你能把无端气得咬牙切齿?”辛远声又是一挑眉:“未知覃三娘究竟因何事开罪了晏郎?”
芳期:……
唉,这又不能说,难道这事眼看着就要黄了?
“怎么,不方便说?”
“如果晏三郎不介意,辛郎君可问他,但我……请辛郎君体谅,我实在不敢一错再错了。”
辛远声笑了出声:“我不知前因后果,可没法子替覃三娘求情了。”
糟了啊,说好的转运呢?芳期立时沮丧下来。
“不过……”
还有不过?芳期又飞快抬起眼睑看着辛远声。
辛远声不料她反应竟如此激烈,又被逗得一笑:“三日后,无端正好约我在西湖边的江月苑小聚,三娘倒是可以同我一齐去的,届时就看覃三娘有没能耐说服晏郎谅解了。”
“这场东道我来请。”芳期连忙说:“我没别的才华,就是厨艺还算不错,又担保当日不会做铺张浪费的饮食,其实家常菜也未必不能做得鲜美可口,包管让两位都觉得满意。”
辛远声一听这话,就明白相邸的这位小娘子对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因为徐明江也的确谙知他的性情,倒并不介意。
“也罢了,这场东道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