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很好。
她觉得自己开始走好运了,明天请托辛大郎想必也能顺顺利利,辛大郎要是愿意说合,晏迟总应给青梅竹马……不是……自幼结交的知己几分薄面吧,说不定原本艰难的支线任务,就能够迎刃而解。
芳期怀着愉快的睡前心情做了一晚上的美梦。
第二天仍然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待芳期等人去了徐家,午饭是几个小娘子一块吃,明皎本是活跃气氛的能手,再加一个芳期,一个小六妹,硬是引得连闷葫芦一样的五娘都说笑了几句,就越发衬托得覃芳姿有如独被愁云笼罩,她今天倒没有任何挑衅的言行,就是不说话而已,徐明皎见她这样也不敢招惹,满桌子都把覃芳姿当成了透明人。
她就一杯杯地只顾喝闷酒。
午饭刚吃完,酒也撤下了,正好徐姨母跟岑娘婆媳往这边来,她们是想领着几个女孩往茶室去,刚到吃饭的亭子里,就听一声悲哭——
芳期连忙扭头,差点没扭着了脖子。
只见覃芳姿两手扶着桌子,红着一双眼圈儿,那声悲哭后倒也没有号啕,只耸着肩膀把金珠子断线般的滴,好不可怜见,活像是被谁欺负了。
岑娘忙上前,一脸狐疑地面向小姑,徐明皎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二表姐这是在闹哪一出,倒是六娘口直心快:“二姐莫不是喝多了吧,二姐早前就一直闷闷不乐,不搭理我们直喝闷酒。”
徐姨母瞪了一眼明皎:“你也不知道劝着些表姐。”
“皎姐姐劝了,但没劝住……”六娘再次为明皎打抱不平。
“姨母。”覃芳姿确然像是喝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往徐姨母怀里依,一边抽噎着活像要断气,一边道:“不是皎妹妹的错,怪我,是怪我不好,姐妹们都不和我亲近,旁人更加嫌我不够乖顺,姨母,我都知道错了,但为什么他们谁也不肯给我机会,姨母,我真后悔那时没听您的教导,我不该那样任性……”
芳期静静地看着覃芳姿表演,这个时候她心里升起来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
而徐姨母一听外甥女的“醉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虽说在座的其实并不是外人,可毕竟如芳期几个,和外甥女并不是胞生手足,多半都是隔着心,外甥女酒后失态,等酒醒了想到会受妹妹们的嘲笑,她本就是心高气傲的脾性,岂不是会更受打击?
徐姨母便忙对儿媳道:“大妇先带妹妹们去茶室,我在这儿安慰一下姿儿,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