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壮劳力帮着维持治安,帮维持治安的人一天可以多领两碗粥。
当岸对面出现‘疫病’后,为防疫病传进城中,熬粥改为了在城内熬,景州的衙役几乎全出了城,粥只送到城门口,由后来出城守在城门外的衙役运到河对岸,再由对岸的衙役取走分配。
这一来二去的,布粥就变成了件很繁琐特费时间的事儿,经常布一次粥就是一整天的时间。
衙役们做的都是劳力活,一天只清汤寡水的一顿,又哪能吃得消。
按理衙役们可以自个先吃,吃足吃饱别人也不能说什么,他们家都在景州城内,家中也不是没粮。但景州的衙役们没有,而是每天都和灾民一样的只取一次粥。
一是为防灾民中有人红眼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是他们也担心不管是家人送粮还是让人代送,都会和他们这些与染病的人亲密接触过的人接触,若是染上病了他们可就是大罪人了。
索性着就和灾民一样,就是苦些,不至于活不下去。
灾民们只是活不下去才逃到这儿来受着景州接济,并不是都心安理得接受救济的没良心之人,衙役们的所做所为他们全看在眼里,感激在心。
于是就有着不少灾民舍出自己的吃食来投喂衙役们。
可那些吃食哪来的?戈代河采的!
所以君槿澜所看到的这页上所写,牺牲的衙役们都是腹泄不止后的脱力脱水而亡,并没有像灾民们那般的未死先腐。
方将军看君槿澜至少现在理智还在,于是想了下后还是壮着胆子问道:“王爷,叶城那边,您是否要管?”
据他所知,可以说,景州一众衙役的死亡,与叶城知府的不仁义有着莫大关系。
灾民出现腹泄症状疑似疫病后,景州城内的大夫有一个算一个全出了城,当天就向城内确定下来了急需的药材。
城内的百姓大部分还是善的,得知病人都急需止泄,可此泄的药却短缺时,景州城南外但凡有绿植的地方几乎全是人。
但北地严寒,景州虽好些,可也是入了秋便开始飘雪,而止泄的草药却是生在春暖花开时,天气一冷便会枯竭。
不只是止泄的草药,许多草药在寒冷的气候下都无法存活,因此北地行医需要草药许多都是由南方买进。
采是采不来多少了。
这时姬展棋打听到叶城的一个药商在前阵子进了不少的止泄草药,那个药商算是整个北地数一数二的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