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而倒。
这一昏,就是近两个月的时间。
当时,许多人都觉得这次定国王估计是挺不过去了。
谁知道他竟然又双叒再次的撑了下来。
定国王虽年幼,可他于禺国有功且功在社稷,自此无人敢轻视他的年纪,更无人敢拿他的残躯病体来说话。
连皇上都感念其功绩,思其身子骨弱,特准其不必日日早朝。
至此,定国王除非是初一十五这样的大朝才会出现,他自己本身也少出门,因而平时百官及少能看到他,除非是朝中有大事。
听说这次定国王又昏迷了半个来月才刚醒不久,这刚醒就来上朝,莫不是为了属地之事?
现如今朝中的大事,也就是属地之事能震动到定国王都出来了。
可他一个武王,属地灾情这种震灾的事儿,似乎他帮不上什么忙吧?
难不成要用大军来镇压灾民?
那岂不是儿戏,要逼民造反?
百官看到君槿澜这个超一品王,无论心里怎么想,这上前请安行礼总是首位,做官的最是聪明,心里想的是一回事,面上是绝不能让人拿了错处去。
“参见澜王。”
在场就没比君槿澜的品级要大的,包括几位皇子,行的全是跪礼。
一堆年纪比他大,甚至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九皇子这几个皇上的亲生儿子,都要对他这个年仅十五,还体弱多病的王爷行礼,行的还是双膝着地的跪礼。
可一个个脸上没一个有不情愿的意思,都是成了精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