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躺躺,哪能真好好的休息啊!
他可怜的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希望玉清大师能早日找到爷需要的药材,早点给爷配好药,让爷早日脱离苦海。
阿弥陀佛!
一夜无梦,次日一早天还未开亮,只朦朦胧胧中,主院便已热闹了起来。
君槿澜起床更衣,洗漱过后,接过张管家备着的汤婆子出去。
马车已备在院中,前六卫后六卫,左右两侧各俩卫,一品王的标配。
马车内燃着暖碳,一进去就驱散了身上的寒气,君槿澜解下大氅放到一边,握拳捂唇压抑着咳嗽坐到软塌上。
张管家做事很妥帖,软塌上按着他的习惯放着软枕,路上他可以侧靠着软枕看书打发时间。
“爷,起程了。”左侧的墨大在外提醒道。
“嗯。”
得到首肯,墨大大手一挥,“出发。”
初一十五的大朝会才会去可立千人的金銮殿,要不就是举办国宴之时,平日里的早朝只在皇上就寝的寝宫之外——咸阳门。
一早宫人们将龙椅搬至咸阳门外,摆扇立伞等候,时辰一到,官员觐见,而后开始至少要半个时辰的早朝。
进咸阳宫也是有规定时辰的,七时准时咸阳宫门开启,在宫门未开启前小半个时辰内,百官便会渐渐到达在宫门外等候。
君槿澜到时,官员已经来了不少,每日都需上朝的官员在朝中都可谓是一二把手,年纪多数都已不再年轻,瞧过去入目的不是中年就是老年。
大家对于君槿澜这个定国王会来上朝都感觉挺诧异。
定国王府拥有着世袭的八十万君家军,定国王府的一举一动直接牵动着禺国之动向,定国王每日来上朝本当是应当之事。
但这位定国王幼时中毒,毒之深当时若不是玉清大师赶了回来,现今禺国应该已乱。
八十万大军的吸引力,可不是谁都能无视之。
那时大家都以为澜小世子撑不到继承王位那天,两天一病三天一昏,瞅着就是个短命的。
谁知他从五岁硬是撑到了十二,先定王战死于京外他临危接位,小小的人儿才刚到大人腰高,领着二十万君家军守在京城五里外。
就用那时不时还吐下血的残破身躯,费时十一天,守住了京城的安全,全歼了清国十万精兵。
在敌军最后一个倒下的同时,他也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