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国背景,而她却是土生土长的别利国人,从小受的都是白罗洲的传统贵族教育,不好说什么。
可是柯夫子偏偏就点她的名,大家也都安静下来。
连娜微皱眉头道:“我方才想了半天,对一件事感到很惊讶。两个家庭收入相差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能坐在同一间教室里上课、接受相同的教育?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特殊的个例,还是东国的情况一直如此?”
这是一番感叹加疑问,好似就是简单地描述了一个事实,而观点隐藏在感叹与疑问之下。大家居然都没有立刻说话,会议室中一时陷入了沉默。
李敬直和雷大金皱起了眉头、眯起了眼睛,似是在回忆什么。王丰收和李小阳则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他们小时候都是在东国读的书,李敬直和雷大金的年纪大些,而王丰收和李小阳则更年轻。
过了好一阵子,还是雷大金先开口道:“至少在我读书的年代、在我读书的地方,是这样的。”雷大金大学毕业后从乡镇扶贫干部做起,后来当上了一个贫困大县的一把手,他是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
王丰收又说道:“在我读书的年代、在我读书的地方,情况已经起了变化,但大体还可以做到这样。至于将来,也许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少,而另一种情况会越来越多。
假如等到某一天,收入差距巨大的家庭,他们的孩子已经不会坐在一间教室上课、接受同样的教育时,这样的傻逼老师也许不必说这种话了。”
听到这里,华真行终于恍然大悟。其实刚才连娜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宛如一道闪电点亮脑海中的夜空,终于明白柯夫子今天讨论这个议题的目的。
那个教师本人有违师德的事实,其实是不需要过多讨论的。
华真行刚才还在想,那个老师的素质实在不堪,但是非索港的教师队伍素质就很高了吗?这里恐怕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教师,文化水平都超不过那位女老师。
笑贫不笑娼、逢迎权贵的现象在哪里都有,并不新鲜,那么新联盟的教育工作应该坚持什么样的宗旨以及长远目标呢?
连娜的话倒是说明白了,她惊叹和疑问,指出的是教育性质、模式与规则,反应了一个令她惊叹的情况。列娜所惊叹的,就是新联盟的教育工作要追求的。
这时柯孟朝又开口道:“教育资源,并不是哪一个人能够创造的,就算他再有钱、再有地位也做不到。这是全人类古往今来的智慧凝结,总结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