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萍已经去机场接程小东了。
“这两件事会不会有关联?”率先说话的是陶建平,她好像又胖了不少,即便会议室里空调很足,依旧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鼻尖上渗出。
室内压抑的气氛被陶建平的问题打破,于世达深呼了一口气,尽量把眉头舒展开,不让自己显得太焦虑。这么多年了,即便面对移民局官员和fbi探员时,他也能保持镇定和风度,这是很必要的。遇事不能慌,如果自己先乱了方寸,那会让手下人更不知所措,很容易崩盘。
“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有人盯上了赛瑞,以前那几家公司也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姜戈的事儿是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在吉隆坡也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按说不应该吧?”
对于陶建平提出的可能性,于世达还是更倾向巧合的。按照逻辑讲,这种调查也不可能完全脱离地方协助,假如国内有关部门真的盯上了赛瑞公司,不应该一点风声都不露,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省里和市里必然能得到消息。
现在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巧合与运气,毕竟这几年国内在金融监管方面也不是毫无作为,如此大笔外汇支出引来必要的关注也属于合理范畴。坏就坏在两条路前后脚一起出事,这是之前始料不及的。
“能不能把eta重组之后,再换个理由收购,反正省里和市里都不会反对。”姜彦哲走到咖啡机旁冲了一杯咖啡递给于世达,小声的说出了他的解决之道。
在这个团体中他是业务能力最低的,基本也不掺和技术层面的运作,但做为一直跟着于世达起家的班底成员,多少也学会了一些闪转腾挪的招数。
“来不及了,两边都来不及,我们还有四五个月时间,如果半年之内不把钱转出去,就只能空手而归了,多留一天都很危险。”
做为一名对法律非常熟稔的专业律师,于世达不用问任何人也能算出此类操作的大致流程。可行性没问题,但时间上来不及。
“咦,你们都在啊……这鬼天气热死了!”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身橘红色套装的蓝思萍踩着高跟鞋大步走了进来,对陶建平和姜彦哲很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办公桌后拉开冰箱拿出瓶冷饮,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阿东,来来来,先坐下,香港那边怎么样了?”在蓝思萍身后还跟着个谢顶比较严重的中年男人,一进门就冲着每个人点头微笑,表现得很是低调。但于世达看到他之后格外热情,亲自从蓝思萍手里拿过一瓶冷饮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