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理碰道理,就不知道什么结果了……
老范沉吟一会儿,“说吧,看看你能不能说服你爹!”
老爹转性了?范纯礼暗呼侥幸,连忙把原因说了一遍。
话说老范厉行禁酒之后,野狼谷的马场就显得很碍眼了,一匹马的消耗顶得上几十个人,难道马比人还金贵?为了救人,马场的消耗该降下来吧?
那些读书读傻了的大头巾,还有别有用心之徒,肯定会大肆攻击,全然不顾战马对帝国的重要。
王宁安也懒得和这些人较劲儿,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野狼谷马场的第一批小马驹是庆历八年诞生的,到了如今,已经一岁多了,可以进行一些基本的训练,过程要持续两三年,等到四五岁之后,就可以交给骑兵,继续摸索训练,然后才能横行疆场。
哪怕你是穿越者,也没法改变生物规律,今天说发展骑兵,明天就千军万马,那根本是做梦!
不过好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了,一年多的小马驹,正是最活泼欢腾的时候,王宁安告诉六艺学堂的师生,为了减轻马场压力,他们可以认养一部分小马驹。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便宜。
草料由他们负责,每天要定时放马,刷洗,这些活儿都是他们干的,等到两年之后,小马驹长成了,他们有机会购买一匹,注意啊,仅仅是有机会,如果军用紧急,普通人是买不到的。
听完了范纯礼的讲述,范仲淹哼了一声,“为父要是没理解错,你们要出钱,要出功夫,要陪着训练,弄到最后,还不一定得到一匹战马,这也叫便宜?你们到底图什么?”
“图,图个痛快!”范纯礼仗着胆子道。
“什么痛快?”
范纯礼偷眼看看老爹,见范仲淹还算平静,就大胆道:“爹,养马是个大学问,从配种,到喂养,再到选拔,训练,难度一点不小于培养一个官员。我大宋就是太多外行,不把战马当回事,才使马政荒废,没有骑兵助阵,我们连西夏都打不过,还要缴纳岁币,这是奇耻大辱!”
范纯礼不知不觉间挺起了胸膛,目光直视着老爹,都忘了害怕。
“爹爹问孩儿图什么?孩儿每天都去看战马,给它吃的,陪着它训练,还能骑上战马,跑几圈。”
范纯礼低头看了看身上破烂的衣衫,显然就是骑马时候刮坏的。
“孩儿懂了马的习性,日后有幸入仕,能执掌军事,孩儿就知道如何培养出一支骑兵,哪怕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