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改变它,当然就无视了。”
我拐弯途经一家药店,减速靠边停下,“林董,不耽搁您忙了。”
我解安全带的同时,林宗易问,“看新闻了吗。”
我推门下车,心不在焉问,“什么新闻。”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嗓音含笑,“冯斯乾也忍不住替女人出头了。”
林宗易撂下杯子,漫不经心的口吻,“王明远是你的仇家。”
我如梦初醒,“王明远的小情人苏立,是我的仇家。”
他淡淡嗯,“华京拦截了王氏集团一桩跟进半年的生意,冯斯乾与王明远以前从没过节。”
冯斯乾当着我面给王总的那通电话,原来是下最后的通牒,假如王明远低头求和,就必须把苏立废了,有苏立的下场做例子,李文博也好,其他蠢蠢欲动的仇人也罢,肯定都老实了。
我这一晚兑换的报酬,冯斯乾算是相当舍得给了。
林宗易说,“我挺期待冯斯乾坠入韩助理的情网,想想就很有意思。”
我默不作声挂断了电话。
我进入药店,直奔角落的收银台,“有紧急避孕药吗?”
柜员问我,“多久了。”
我说,“十个小时。”
她取出一盒,我交了钱出来,拧开水瓶灌入一粒,把剩下的扔进垃圾桶。
二十分钟后我抵达boom,殷怡在老地方等我,她这次特别激动,我刚坐下,她就迫不及待求证,“冯斯乾跟你睡了?”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将一个信封和手机搁在桌上,“照片和视频的截图在信封里,完整的录像在手机里。”
殷怡立马伸手拿,我先她一秒摁住,“我要两百万。”
她蹙眉看向我,“韩小姐,你要得太高了吧。”
我说,“这几天我会离开江城,我认为我给您的物证有两百万的价值。”
殷怡的手悬浮在信封边缘,“韩小姐要离开江城?”
我深吸气,“对。”
“和这单生意带来的后患有关吗?”
我看着玻璃杯里的气泡水,“是我自己的问题。”
殷怡沉思了片刻,“钱好办,我先验货。”
我没动。
她从皮包里掏出支票簿,写下两百万的数额,放在桌子中央,“可以了吗?”
我挪开手,殷怡刚要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