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笑了一声,“我可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有点遗憾,韩助理难得想起我,我是不是错过了良辰美景。”
我单手把持方向盘,打左闪驶上高架桥,“林董真幽默。”
他又重复一遍,“什么要紧事。”
我思索了一会儿,我和冯斯乾到这一步反正是木已成舟,这事捅出,假如闹得人尽皆知对我没好处,我当即用开玩笑的方式糊弄过去,“没什么事,晚上失眠了,想听林董讲一讲三十六计的典故。”
林宗易自然不信我深更半夜联络他是聊兵法,不过我没说他也没深究,我听着电话里咖啡机运转的动静,“给您添麻烦了吗?”
他轻笑,“不会。床伴而已,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我果真猜对了,他的野女人。我思来想去,说了一句,“林董的审美口味不一般。”
林宗易显然也了解那个女人的品性,他喝了一口咖啡,“女人只需要在男人面前扮演他喜欢的样子,至于私下什么嘴脸,我不感兴趣。一个注定不会成为我妻子的女人,下了床的丑陋与我无关。”
果然是情场里摸爬滚打的顶级浪子,随口点评女人都这么经典,林宗易玩风月的洒脱和手段,我算学到了。
我停在一个红绿灯交口,降下车窗透气,“林董,您从未动过情吗。”
林宗易坐在办公椅,吩咐秘书退下,他回答我,“从未。”
我实在好奇,“原因呢。”
“不值得动。”
我抚摸着冯斯乾的手帕,那天还他,他没要,我又拿回家放被窝了,我打算染上我的体香,下班时塞进他手里,再告诉他香味是如何来的,撩拨他之后的夜晚辗转反侧,难以摆脱我的蛊惑。可我放了两天,帕子还是一股属于他的男香,连我的身上也全部是他的味道,清冽又深刻。
“林董,您会爱上已婚女人吗。”
林宗易叩击桌角的声响戛然而止。
我问您会吗?
他不知在考虑什么,许久说,“如果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也许会。”
我斩钉截铁,“我不会。”
林宗易笑着,“别太早下结论。”
我只顾说话,没留意信号灯,后面车辆不断鸣笛,我一踩油门,“天下男人多如牛毛,为什么想不开当小三啊。”
林宗易意味深长说,“有黄金的少数人制定社会法则,道德观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我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