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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的舆论哗然,犹豫且不相信的议论声代替了祝唯一首次个人演唱会上所积攒的祝福声。
这一年的祝唯一因故意伤害罪被拘,所签约的公司因情况所迫不得不提前解约。
陆安延交代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在一次应酬中本心悦温衍白的乔如安试图想要从陆安延这打听到温衍白的私人联系方式和住址,在乔父私自安排下,两人阴差阳错发生关系。
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陆安延便和宋昭意同居,甚至已经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有天,陆安延突然收到了乔如安发来的信息。
言简意赅,只有八个字: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宋昭意没日没夜的在写文,精神状态极差,免疫力比正常人低很多,体质虚,所以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没想到远在川城的宋昭意却也怀了他的孩子。
露天阳台有温和的太阳光线照射进来,夏汁垂着头坐在沙发里,手肘抵着旁边的矮桌,无力地出了声,“昭昭已经决定把孩子打掉了,你们……到此结束吧。”
租住房内,陆安延错愕地抬起头。
夏汁咬了咬牙,克制那股强烈的恨意,声线发颤得可怕,“你看看你把我们昭昭糟蹋成什么样了?孩子打掉了,昭昭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妈妈了。一姐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即便乔如安撤诉,警察那边放人,但是一姐她愧疚啊!”
“一个心思敏感的人,愧疚,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懂吗?”
陆安延默声,两人各自沉寂了几分钟,他起身离开,“我去找乔如安撤诉,祝唯一不会有事。”
门口被重重合上,夏汁无力倒在沙发侧。
事情发展到这里变得复杂,她平平无奇能做的就是请律师全力以赴。
青春是美好的开始,步入社会是现实的摧残。
小小的租住房里有大大的梦,夏汁和卓安收入不高也不低,可以养活两个人甚至再养两个孩子,经济完全可以支撑住。
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就这么从青春走到了社会。
……
医院.
走廊上人来人往,宋昭意在责编的陪同下还是打掉了孩子。
病房内,宋昭意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单人间病房里很安静,静得可以听见两人彼此呼吸浅浅的细微声,窗外的蝉鸣声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