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该多好。不是最好的时候,也不是最坏的时候,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清楚。
关曼这么想着的时候,宫翰已经开了门,把她放到床上。床很柔软,空调一直开着,激得关曼鸡皮疙瘩爬出来。
不行!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关曼刚想通一点,宫翰立刻就覆了上来。和刚才的温柔不同,攻城略地,一下子就让关曼无法呼吸,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呜声,让她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的人。
至于刚才脑子里的想法,一下子就忘掉了。
宫翰顺着她的手劲退了退,道:“关曼。”
声音里的暗哑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回不可以再咬我了。”
宫翰继续道,哑哑的声音有别样的性感。
关曼趁着他说话的间隙,喘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混乱的脑子醒过来。可抓住宫翰衬衫的手却怎么都松不来。
他离她这么近,近得她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碰到他的唇。
只要她抬头。
关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然后抬起头,去碰宫翰。
宫翰的笑声低沉:“刚刚不是教过你,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不管了!
这是关曼闭上眼睛前最后一个完整的念头。
准确地来说,这是关曼第一次清醒地滚床单运动。
第一次,因为酒精的作用她完全没有印象。作为二十八岁的大龄妇女,她的生活一直很简单。她和阮梁俊在她那个七十多平米的房间,本来有一次滚床单的机会,但是被还不到一岁的关黙用嘹亮的哭声给制止了。再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
她生涩的反应让宫翰惊讶,甚至在脑海中闪过她是不是在假装的念头,毕竟已经不是少女了。不过很快,宫翰就推翻了这个假设,她的反应,真的是太生涩了。
宫翰并不是一个纯情的人,在美国求学期间,虽然学业繁忙,但也经常光顾酒吧夜店,来缓解一下青春期的躁动。他上佳的外形和谈吐,很快就有女孩子贴过来,很多时候那些女孩子会主动给他的酒水买单。偶尔也会发展一段恋情,但是基本上无疾而终。他把心思花在学业上的时间显然让那些以女朋友自居的女孩子不满。
回国后他谨慎很多,偶尔的释放更加有利于调节身心。交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