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城市转到另一个城市。在小学五年级以前,关曼都没有正经上过学,都是阿蓉自己拿了书在家教她的。
阿蓉总是活得自在而张扬的,直到最后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癌症几乎将她整个击倒,关曼才意识到,阿蓉也是如此脆弱。
对于关怜蓉的生平,记者只能通过采访几个人,进行捕风捉影的报道。但是对于关曼,他能写的东西就多了。信息共享化的今天,只要记者有挖地三尺的本事,关曼何时生下关默,关默的血型等信息都可以找到。
“一位母亲对女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两代人,相似却不相同的生命轨迹,却都选择了同一种生活方式,是命运使然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记者显然是一位制造悬疑的高手。关曼正感叹,电脑却被人抢走。
关曼的小脸被宫翰强制性地用两只手板起来,面巾纸胡乱地擦着脸,将眼泪和鼻涕一起擦掉。这些干完,关曼捂着自发疼的小鼻子对宫翰怒目而视。
宫翰将面巾纸团扔到垃圾桶,道:“不要看!”
宫翰脸上的心疼之色让关曼一愣,宫翰趁机又将关曼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摁了摁,道:“想哭就哭吧。”
关曼努力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一点哭意也没有了。反倒是宫翰的举动让她有些回不过神。
刚才流眼泪,是因为看到阿蓉的照片,心里觉得难受。至于新闻上写的东西,虽然让关曼愤怒,但却不至于伤心流泪。她只是担心自己的面包店生意因此受到影响,担心儿子受到伤害。
其他的,都是其次。
这有什么,以前还有人说得更过分呢,阿蓉都是一笑置之,关曼也不在意。
关曼在宫翰的怀里呆了一会,把手伸向他的裤口袋,掏出手机,啪啪地打字。
“找人的事情怎么样了?”
宫翰看了眼关曼通红的眼睛,道:“还在找。已经有一点眉目的。”说着起身,打开冰箱,拿出一包冰袋,给关曼敷眼睛。
关曼被冰激地缩了缩脖子,宫翰道:“自己拿着,眼睛肿了。”
关曼只好自己拿着冰块,又觉得太冰,赶紧用枕巾包住。
宫翰见关曼自己拿着冰袋捂眼睛,走出房间,拨通了电话。
“宫阳,我要麻烦你一件事。”
宫阳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宫定国,无奈地将手机开成扩音:“说吧。”
“新闻你看到了吧,我不希望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