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如身边的时候,他丢了句,“走了。记住,别再让谢某这双眼睛看见你。”
刚喝完两盏茶,他的嗓音还有些润,说话时带了一点气声,所以明明还是说着这么冷酷的话,却不像往常那般扎人了。
谢幼卿一走,沈蕴如顿时如蒙大赫,立马奔到他的桌上,将那杯凉白开咕噜咕噜几下灌入肚子,又瘫坐在椅子拿手不住地给嘴巴扇风,脑子里在想一件事情,她也是切身体验了才知芥末和辣椒这么刺激呛鼻,正常人都受不了,他那天吃了几口竟然什么反应也没有,难道天才的味蕾也跟常人的不同吗?还是他已经忍出了内伤却还要维持矜贵得体的模样。
一定是第二种,看他平日常点的菜单也是重食材的鲜味而不讲究调料的,辛辣的菜一样都没有。他就是面子大过天,在他的世界里天才岂能被人捉弄,尤其是她这么个小女孩,所以才会说出芥末和辣椒是他的心头好这样的惊人之语!所以方才见她这么狼狈,他才会笑得这么诡异。如此一想,沈蕴如发觉自己解气多了。
吃的苦头越多,记忆便会越深刻,沈蕴如如今一想到他,嘴里和鼻腔便好似有一股呛辣的芥末味和辣椒味,除非下次煞气再犯需要续命,否则她都不想再去见他了!这么说,也许他不想见到她的目的暂时达到了。
谢幼卿出了境泽酒楼,蹲在门口的阿浪便摇着尾巴向他走来,谢幼卿伸手一下下地轻抚阿浪的头,阿浪前脚跳起,仰着头往二楼的方向汪汪地叫了两声。
阿浪极通灵性,能听懂人话,谢幼卿也能从它的动作和叫声中揣摩出它的意思,“阿浪的意思是,你以前见过那个小姑娘?”
阿浪低呜了一声。
谢幼卿若有所思,他去老师家的时候并未带阿浪同去,难道阿浪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她,却还对她有印象,但是它特意告诉他作什么?
谢幼卿又看了看阿浪的神情,它神情与平时并无什么异样,那么说明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谢幼卿犯不着去想跟沈蕴如有关的事情,他温声道:“嗯。知道了。阿浪饿了吧,我带你去会春堂吃三鲜锅子汤。”
沈蕴如听见楼下隐约有几声狗叫,神经顿时跳了一下,她立马叫来掌柜的,颇为严格地吩咐以后境泽酒楼一定要禁止带狗入内!
瞧着小东家这不善的神情,掌柜的有些紧张,莫非之前楼上闹出的动静是小东家让谢二公子的狼犬给吓着了?如此倒是他疏忽没有提醒了。但是他知道小东家人虽小,主意却很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