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被咬穿了,一地的鲜血和脑浆。
虽然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动物,可还是没有往旱魃方面去想,只是以为是深山里边大型的野生动物进了村,所以家家户户都小心起来。
直到有家七八岁的孩子,傍晚在院子里边玩耍,但是等孩子的母亲出来找人,却发现人凭空消失了,门是朝里边锁着的,方圆二十公里都找过了,那孩子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发生了丢孩子的事情,村民就感觉匪夷所思,甚至是恐惧,一时间村民家家自危,搞得是人心惶惶。
根据那个丢孩子的母亲回忆,当时她在厨房里边做饭,听到有东西在房上走动,踩碎瓦片的声音,后来上去看了,确实碎了一串瓦片,上面有清晰的脚印。
这件事情惊动了警方,连续部署了好几次的警力,那偷孩子的贼好像就此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年就闹了旱灾,而且奇怪的是以回庄为中心,方圆百里都旱,再稍微远点就完全变得风调雨顺,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似的。
第二年还是旱灾年。
一直到今年第三年还是,即便打了降雨炮弹,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地干到不要说是庄稼了,就是连野草都不好好的生长。
村里年纪最大的老者见得过,听说的更多,他提出了是旱魃,但是谁也没有见过,村民们一想不是办法,立即就开始发动关系寻找高人来打旱魃。
高人确实也有,而且很多,来时候自吹自擂多么牛,但找了一圈又一圈,旱魃没找到不说,还丢了几个高手,村民们为了这事儿钱没少花,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前前后后都有七八个人找不到了,有的人已经搬离了额们村,剩下的就是额们这些不愿意走的老人,反正都要死,我们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乡。”
听到这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武德则是和黄大爷同仇敌忾,开始破口大骂该死的旱魃,搞得我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秋道人给我打回来了。
“师父,是我。”我接着就说。
秋道人问我:“你是住医院了?还是回家养伤了?”
“我没住医院,也没有回家养伤。”
我把自己已经到了西安的回庄跟他一说,并且提到了这里可能有旱魃,还说自己过来是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