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道士哈,给额们来处理麻达的,进,快进。”
我们跟着老大爷进去之后,发现他是个没有老伴的孤寡老人,家里倒是打扫的比较干净,但不可避免有一股混合着劣质香烟的光棍味。
老大爷姓黄,单名一个茂字,老伴三年前因病去世,膝下有一儿一女,都在市里边居住和工作,好几次都要接他过去生活,但都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种了一辈子的庄稼,习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而且村里都是熟人,他不愿意离开。
“你们蝶饭木有?”
虽然有些方言口音,但猜也能猜出是问我们有没有吃饭,武德立即摇头,告诉他赶了大半天的路,路上只吃过一碗泡面,剩下就光喝矿泉水了。
“来额们这里,必须要吃一回羊肉泡馍,额这就给伙计去做。”黄大爷说着,已经揭开锅添水烧了起来,他又跑到另一个房间,从冰柜里边取了羊肉和馍。
十分钟之后,我和武德就吃上了正宗的羊肉泡馍,黄大爷还给我们加了辣椒面,吃的那真是酣畅淋漓,解了不少赶路的疲乏。
吃过饭,黄大爷就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他们这个地方闹旱魃的,武德直接就告诉他,是安道金跟让我们过来帮忙的,还把安道金嘴里提到的小妹名字说了出来。
黄大爷有些疑惑,猜了好几家从原地远嫁过来的婆姨,连他都对不上号,那我们就更加无法确定是谁家的老婆了。
“你们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哈,就敢去对付那旱魃?那孙厉害的很。”
听了黄大爷的话,我心中就动了个念头,自己和师弟武德是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对于本地完全不熟悉,这位黄大爷打出生就这里,一直都没有离开,他肯定清楚旱魃的情况,所以他说的可能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喝着人家黄大爷给倒的花茶,就问:“黄大爷,您能和我们说说那旱魃到底是怎么个闹法,让这一带大旱的吗?”
说起旱魃,黄大爷就不仅仅是眉头紧锁,而是愁眉苦脸,连声哀叹。
起初,本地人根本不知道有旱魃的存在,先是有人家里的鸡鸭被咬死,想到的却是有黄鼠狼或者其他什么野生动物,直到有一家的牛也被咬死,看伤口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在某个晚上,村里寡妇家的狗疯狂地叫着,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接着全村的大公鸡大晚上都开始打鸣,在意识到有东西进村之后,村长带着几个村里的壮劳力赶得的时候,发现寡妇家的狗